叭明明奏的是哀乐。
蓝月也很奇怪,村上那些老人家硬实的很,虽然有的耳朵聋了,有的牙掉了几颗,可都不至于要命。
他们青牛村可是远近闻名的长寿村,下午她从山上回来时,还看见两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摔跤呢。
难道是摔跤磕到了脑袋?
“闰月姐,你先收拾,我去看看到底咋回事?”蓝月推门跑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她又跑了回来“闰月姐,是贺老狗,贺老狗死了。”
“贺老狗?他不是恢复的挺好吗?
我还看到他天天在路上溜达呢?”闰月解下腰上的围裙“我买几张纸过去祭奠一下,毕竟是一个村的,啥仇啥怨人没了也该了结了。”
特别闰月还是村长,村民死了她不去也说不过去。
等闰月拿着一卷黄纸走到贺老狗家大门口,就听贺老太哭哭啼啼跟来吊丧的人述说着贺老狗发病的过程。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儿?
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就趴在大门口,身上腾腾冒热气,就像……就像着火了似的。
我跑过去拉他几下,没拉起来,他那手烫人,可能是发高烧。
还说不出话,我问他他抓着喉咙干着急,脸都憋红了,临死也没说是怎么回事儿。
我扯不动就跑去叫人,等我回来他身上的热气不冒了,流出不少绿水,不大一会儿人就没了,呜呜呜……”
闰月惊的脚步踉跄一下,贺老狗难道死于瘴气?!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