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要将信再藏个三天!”
唐皎一边拆信,一边拆穿她的话,“等下我去图书馆,宿管就会叫住我,问我有没有收到信,你是藏不住三天的。”
和唐皎在一起的每一天,聪明神武的公主殿下都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智障。
闷闷不乐地抱着唐皎给自己做的抱枕躺在沙发上,明明自己站起来比小甜饼高上半个头,她的细胳膊自己一掰就能断,怎么还会觉得小甜饼将自己吃的死死的。
绝对是因为小甜饼烧得一手好菜,写得一手好文章。
在心里做了十足建设的伊丽莎白,发现周围空气中黏腻的名为甜蜜因子的东西,转化成了令她十分不适的低气压。
循着源头看去,唐皎坐在那里平静的看着信,脸上神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可她就是觉得毛骨悚然。
“咳,小甜饼,信上写了不好的东西吗?”
唐皎慢慢将信折回原样,一条折痕都不差,才对着伊丽莎白挑起嘴角,“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家里人跟我说……”
伊丽莎白吸进一口气,久久不敢吐出来,听她终于说了出来,“我未婚夫的父亲,不赞同我们在一起,已经为他另觅了一位娇妻,逼他回家成亲呢。”
憋了良久的气被吐出,她比唐皎还要生气,“什么?还有人会不喜欢你?你可是艾莉丝,你能嫁给张已经是他这辈子的荣耀,和他分手,我们不跟他谈恋爱,不跟他结婚了!”
唐皎眼里很静,是秋天枯黄的叶子从书上落下的静,被她这样注视着,伊丽莎白也安静下来。
在看到信上说,张若靖被逼无奈,父亲和姨娘都在向他施压,要将他骗回东北,她起初是有些生气的。
这种情绪只维持了一瞬,因为她看到信上末尾说,让她不要担心,他会处理好,她只需要安安心心在伦敦上学,写书就好,其余全都交给他。
她一下就不气了,反而为他打抱不平。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母亲一心将他当做争宠工具,从没真心照顾过他,让他如小兽般只能在二姨身上获得些母爱的温暖,父亲对他视而不见,任他自生自灭。
如果不是他懂得韬光养晦,将自己小心藏了起来,他恐怕都活不到这个年纪。
如今他在徽城,打造了自己的势力,只不过有了心爱的女孩,连这个他父亲都不能容忍。
他将他的儿子当作什么?工具吗?
任打任骂、不听话就要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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