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就……”余秋萍眼中含泪,转头看向余桃,希望她能妥协,这个女儿以往是最听话,最懂事的,只要自己求求她,她一定会妥协的。
“不行!”余桃说的无比坚定!这件事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妥协的。她转过头来看着余廷松说:
“哥哥,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腿,我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早知道你这么没用,这么不听话,还不如当时就死在湖里,我们余家也不会这么丢人!”听了余桃的话,余中石更加愤怒了,平时这个家都是他说了算,没想到今天两兄妹联合起来忤逆自己,他这么做是为了谁?不都是为了余家能过的好些吗?
“他爸,你怎么能这样说。”张秋萍没想到丈夫会说出这么重的话来,她再怎样都是自己的女儿呀!怎么能咒她去死呢。
“这个学我上定了,钱不需要你们来出,我自己会想办法。”余桃说完,不再理会余中石,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看她这是什么态度?气死我了!咳咳……气死我了!明天,你就到张家去,叫他们家把这个孽障接过去,聘礼我们不要了,不要了……”余中石气得捶胸顿足,恨不得现在就把余桃嫁出去。
余廷松看了一眼不可理喻的父亲,什么也没说,回到了自己房间里去了。
房间外余中石还在各种责备,咒骂……
这天晚上余家人都没有吃晚饭,因为……气都气饱了。
这边陈北南和余桃分开后,拿着几个袋子并没有回家,而是把袋子放到了几家有小孩的人家的窗台上,以前他也经常买了小零食分给孩子们吃。
半个小时后,他提着剩下的最后一包零食回到了住的地方,在上楼上时,身后窜出一个黑影,对着他的脑袋,上来就是一拳。
坦克
以陈北南的身手,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人偷袭, 只见他屈膝向前, 身体后倾,敏锐的躲开了那人的拳头, 一个扫堂腿,那人身体前倾,扑到了地上, 陈北南上前一手擒住他肩膀, 一手抓住他的手腕, 瞬间将他胳膊反拧了过来。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优美却不花哨, 没有十几年的功夫是做不到这般快速、准确、狠辣的。
陈北南因为长期训练, 手劲很大, 那人吃痛,大叫着“痛, 痛, 痛。”却没有开口求饶。
“南哥!”一个人忽然出现在了大门口,隔着门栏大喊了一声。
陈北南寻声望去只见矛头焦急的站在门外,脸上满是担忧,再看自己手下扣着的人,竟然是——余坦克。
见是自己人, 陈北南放开手, 看着余坦克:
“下次别开这样的玩笑, 我怕失手把你胳膊拧下来。”语气里并没有责备之意。
说完伸出手想要拉地上的余坦克起来, 不想余坦克并不领他的情,强撑想要自己爬起来,奈何胳膊上传来的剧痛,让他不得闷哼了一声。
一旁的矛头连忙跑上来扶起了余坦克:
“你还真动手,我给你说过,南哥不是那样的人,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听了矛头的话,陈北南有些懵了,看来余坦克并不是想和自己开玩笑,他是故意在这里“守株待兔”想要揍自己。
“有什么误会,我拿他当兄弟,他居然抢我嫂子!”坦克看着陈北南一脸愤怒的说到。
陈北南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来为自己大哥余长生打抱不平的,这也不怪他,这事本来就是自己做的不厚道,一扬手将手里的袋子扔到余坦克怀里,吩咐道:
“上来说。”
余坦克看起来很不情愿,但是还是接住了袋子,在矛头推推拉拉下跟着陈北南往楼上走去。
几人坐定以后,余坦克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矛头为了缓和气氛,把袋子里的零食倒到桌子上,直接招呼坦克吃,陈北南没说话,接了一盆水来,洗了一把脸。
余坦克忍不了了,看着陈北南道:
“你刚来时,我顶看不上你的,觉得你是城里来的公子哥,脾气大,又不能吃苦,后来前进大队那几个混子,抓了两个女娃子,意图不轨,你知道后,一个人后单枪匹马,干趴了他们十几个人,那个时候我尊你是条汉子。
后来那群人为了不受处分,诬陷你,说你仗着是干部子弟,故意出手伤人,你为了保住那两个女娃子的名声,也认了。
那时候我觉得你不仅是条汉子还很爷们,心里把你当老大一样崇拜,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明知道我大哥去余桃家提了亲,还要去招惹我未来嫂子?你让我哥的面子往哪里放?,你还把我当兄弟吗?”
余坦克越说越气愤,就差摔桌子,踢板凳了。
陈北南没有打断他,耐心的听他说完后才缓缓开口:
“这件事怪我,我和小鱼儿处对象这事儿,没有提前给你们说。”
陈北南这话一出,坦克和矛头都惊得说不出话来了,这两人什么时候好上的?南哥不是一直和沈知青是一对儿吗?前几天他生病,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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