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在叫救命,几个知青穿了衣服,起来想看个究竟,却见三个男人从最后面那间屋子里抬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那女人不停挣扎,求大家救命,可是看到那三个男人手里的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
不一会儿那三个男人就堵住了女人的嘴巴,把她拖走了,外面很快恢复了平静。
沈国珍没有出去,她一直呆在屋子里,脸上的笑越来越浓,心里说不出的开心,过了今夜,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吧,自己终于除掉了那个贱人。
惊闻
知青点的人都知道最后那间房子住的是陈北南的对象余桃, 也知道她得到天花, 快二十天没有出过门了, 这期间都是陈北南一直照顾着, 让人想不明白的是这些人怎么要掳走一个得了天花的女人。
但是看到他们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 没有人敢前去阻拦, 等人走了以后,两个男知青才打着电筒去找了社长和公社里的几个领导。
留下来的女知青都茫然不知所措, 没人敢去最后那个房间查看,人都被拖走了, 看了也没什么意义, 更何况都知道余桃得了天花, 那病传染性很强,要是进去了,被传染上怎么办。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一向善良正直的沈国珍则称自己身体不舒服, 床都没下。
“你说那些人为什么大半夜的来掳人?他们把人带走了想做什么?”
出了这么大事, 谁还睡得着,几个知青开始议论了起来。
“这还用猜,余桃长得那么好看, 被掳走了,你说还能做什么?”
“她不是得了天花吗?这些人不要命了?”
“或许这些人不知道吧,不然怎么敢去碰她。”
“你们说奇不奇怪, 陈北南刚走, 这些人就来掳人, 我估计这些人是有预谋的。”
“估计是陈北南得罪了什么人,这些人拿他没办法,就找余桃下手,余桃也是可怜,这以后还怎么做人。”
“就是,就算把人抓到了,她的清白怕是也毁了,估计陈北南是不会再和她处对象了吧。”
“我看不一定,陈北南平时对她挺好的。”
“什么不一定,出了这种事,几个男人能受的了。”
沈国珍并没有加入讨论里,但这些人的话,字字句句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余桃清白毁了,别说陈北南,怕是村东头的二傻家,都看不上她了吧。
“咦,香梅怎么还没有回来?”结束了对刚刚的事情的讨论,大家这才发现,姜香梅不在房间里。
“她不是说肚子不舒服,去上厕所去了吗?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另一个知青也疑惑的说到。
“估计闹肚子,还在厕所吧,这大晚上的她能去哪儿。”
平时姜香梅仗着自己家境好,说话做事都很霸道,和这里的知青关系并不太好,虽然她没有回来,也并没有人去找她。
余桃从床下醒来时,发现房间里的灯关了,门也敞开着,她明明记得自己关了门在看书,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陈北南走后她有些不习惯,很晚都睡不着,索性起来看看书,希望能助眠,不知道怎么的刚看了几页,忽然就很困,后来的事情她就不太记得了。
余桃从床上下来,头晕乎乎的,她刚想去关门,就听到外面闹哄哄的,紧接着就看到几个打着电筒的人正向这边走了过来。
余桃连忙关上了门,但是她发现门锁被人撬了,心里一惊,只得用身体顶住门,这么晚了这些人过来干什么,该不会是知道了自己皮肤的事情了吧?
“社长,这就是余桃同志的房间,一个多小时前,就是这里,我们看见几个人拿着刀把余桃同志掳走了。”一个男知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夜里很静,虽然隔着门,余桃也清清楚楚听到了他的话,她很疑惑,自己不是在这里吗?什么时候被人掳走了。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到了门外,有人抬手推了推门,余桃拼命顶住,那人见推不动,便放弃了。
“就是,就是,太吓人了,他们都拿着刀,扛着人就走了,我们也不敢跟上去,也没其他办法,只能先来找领导们了。”另外一个人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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