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嫂子陈氏已经嫁过来了,家里的活都是陈氏做的,就连秦老太生秦四姐坐月子都是陈氏伺候的,秦四姐什么都不用做,如今她连烧锅都烧不好,灶膛里火没燃着,灶屋里却全是烟。
秦四姐被浓烟熏得受不了,钻出了灶屋,在院子里跳脚大骂:“那王四儿死哪儿去了?陈氏和小蹄子怎么还不回家?!娘,你快让我大哥回来教训她!”
自从儿媳进门,秦老太连亵裤布袜都没洗过,厨房更是再没进过,如今也是扎手扎脚被灶屋的乌烟瘴气给熏了出来。
她咬牙切齿道:“你哥再过十几日才回家过端午,到时候你瞧我的吧,非让陈氏跪下舔我的鞋不可,还有那小蹄子,看我怎么拾掇她!”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接着便是极甜美的女声:“老太在家么?”
秦四姐眼睛一亮:“娘,听着像是城里的媒婆海婆子!”
她去年就开始议亲,只是一直高不成低不就,到现在还没定下来,倒是和巩县有名的几个媒婆都熟了。
秦老太正要让秦四姐回屋洗脸梳头再见人,却听秦四姐道:“娘,海婆子不是也往金水河上的花船送人么?秦素梨那小蹄子不知道能卖多少两银子”
聘金
秦老太听了,抬手在秦四姐肩膀上打了一下:“傻姑娘,说什么呢,她若是去花船上做了婊-子,你大哥还怎么见人?若是这事被人揭了出来,你大哥还怎么去参加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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