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沫男紧张地深呼吸了好几口,刚刚喝的红酒壮的胆色,这会已经烟消云散了。
“我……我收到了信,信上?说我,我被掉了包,是……是您的孩子。”
又是信。
阮梦卿抬眼望向自己的丈夫,显然她们也收到过类似的信件。
“好,那下?一个问?题,这份报告是真的吗?”
“是是是,”付沫男点头?如捣蒜,“绝对是真的,虽然我手段可能不光明正大,但是这份报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信的话,您也可以派人去查的。”
“这个不用你说,我自然会查。”顿了顿,付征廉手一抬:“信呢?”
“哦哦!”付沫男去摸刚刚放在沙发?上?的小包,慌忙地打开,看见里面?空无一物,呆了:“我的……信呢?”
付征先?眼睛滴溜溜一转,立刻站了起来指着付沫男。
“我就说她是疯的,从小就不讨人喜欢,自己心里有问?题了!”
付征廉瞥了一眼,付征先?不敢再叫嚷,灰溜溜坐下?了。
“我,我明明装在里面?的。”付沫男嘴巴张了张,“不……不见了……”
“呵呵,”二?嫂冷笑:“你不是想说,我们家遭了贼吧?呵呵,你看看门口的安保,再换一个谎诹。怪不得?看见自己妹妹进娱乐圈非也要进呢,敢情?你优势不是精算,是演技啊。”
“你少说两句!”
付征先?硬不过别?人,就对自己老婆横,吓得?二?嫂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这一切似乎都很明显了。
苏玉尘看着这一幕,不禁想起付沫男说过自己的处境,她的父母从来都不重视她,甚至视她为无物。
只是那个时候每个人都没有在意。
那么就是说明,如果换了婴儿是真的,那么付征先?一定?是参与者,还恶意隐瞒了这么多年。
真不知道为什么不承认,不都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一样,摆明了吗?
沈嫱抚摸着阮梦卿的后背,侧过目光又注视着付沫男。
那寡淡的长相,还有狭长的眼睛,真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容貌,和二?房那一对夫妻乍一看还挺像,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坚持。
她冷哼一声,直视着付沫男:“我瞧着你不像大强……不像梦卿的孩子,长得?一点都不像。”
这一句话,让每个人心头?的疑云都翻转了一种形态。
“是啊,确实不像。”
二?哥付淳呈下?意识接了一句,被大哥冷冷看了一眼,吓得?立刻闭了嘴。
沈嫱抚摸着阮梦卿的背,直接开口:“但是付沫筝也不像。”
“……”
一般人是没有她这个勇气?的,毕竟搞不好就会引火烧身,弄得?两家交恶,惹一大堆的麻烦。
可是为了朋友,她愿意把所有问?题都抛在明面?上?,杜绝后续的问?题。
“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我提出一个建议,倒不如撕开了放到桌面?上?,要不就是你们全部都去做亲子鉴定?,把事情?彻彻底底搞清楚,免得?后面?再有什么麻烦,如果怕事情?宣扬出去,我们沈家也会帮忙处理。”
今晚的事情?付家长子付淳昇已经做的很好了,基本不会有什么风言风语流出去。
就算有什么人嚼舌根,也没有任何凭证,到时候也比较好处理。
如果沈家愿意帮忙,那就更加没有后顾之忧。
付征廉点头?谢过沈嫱,他?原本想笑笑做点场面?功夫,但是实在笑不出来,嘴角牵扯了一下?,就又重重垂了下?去。
付沫筝一直静静看着这一切,他?看见自己父亲犹豫的皱起眉头?,焦急地喊了一声:“爸爸!”
熟悉的声音,把那个宠爱女儿的父亲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又看向之前百般宠溺的女儿,一时之间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最难受的,应该就是付家长房夫妻俩了。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过话的乌梅站了起来,她捏起自己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了两张纸。
纸张的边缘泛了黄,一眼就是有些年岁。
她慢慢把叠着的两张纸放在了那张亲自报告坚定?证书的旁边,两份制式竟然完全一致,而?且结论也惊人地相同。
“这个是……”
付征廉抬起眼看乌梅,乌梅那个温婉的女子,见人未语先?笑,此刻面?容上?冷淡非常,回?望付征廉的时候,眼睛里似乎还有令人窒息的绝望淹没上?来。
“这个是二?十年前的一份亲子报告单,是我的初恋做的报告,她是一名优秀的医疗鉴定?从业者,出了这份报告以后,就车祸死了。”
苏玉尘和沈雾听闻,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都想到了那个藏在帘子后面?的牌位。
两份几乎一模一样的报告单罗列在一起,下?面?都是一样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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