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拧开瓶盖,用镊子将棉球浸湿。
纪翎汐本想用棉球小心拭擦伤口消毒,可太过紧张,棉球没动,却不小心将酒精一股脑泼到了刀口上。
“呃啊”
男人猛然一颤,惨叫一声,头倏地向后仰起,痛得背脊僵直挺起腰身。
在酒精的刺激下,刀口被火烧般灼痛,程昱泽紧紧抓住椅子扶手,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眼底尽是难忍的痛色,他急促地喘着粗气,冷汗层层渗出,如雨般顺着鬓角滑落。
咬牙忍了半晌,他才气息恹恹开口:
“你是想弄死我么”
“对对不起”
纪翎汐咻地将手中酒精和棉球丢到桌面,既怯又内疚,心虚别开视线。
男人目光虚浅,扫了她一眼,表情无奈:
“算了缝合伤口吧。”
纪翎汐小心翼翼拿起缝合器,目光落在男人腰侧深长的刀口上,鲜血还不停涌出,她的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深吸一口气,纪翎汐握紧长得类似钉书机的缝合器,手颤颤巍巍触向刀口,偏头闭上眼,用力按下去
“啪!”
“嗯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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