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不语憋着一口劲,就想打游青鹤。
陆随云费劲吧啦的抱着游不语的手,不让游不语动手。
跟在旁边看戏的一干弟子和宾客陷入了沉默。
他们跟来,是想看陆随云和游青鹤这对昔日恩爱道侣互掐的好戏,而不是游青鹤都给陆随云带绿帽子了,陆随云还要死命护着他的“狗血戏码”。
不是,陆随云都这么恋爱脑了。
那他们心里的小算盘还怎么打?
游青鹤被陆随云护着,一点都不知好歹,见陆随云推搡游不语,横眉冷对,立马上前来推陆随云。
“对我父亲做什么呢你。”
“臭小子,你就这么对他,白瞎他一片好心。”
游不语要打游青鹤,陆随云拦着。
游青鹤一见陆随云对自己父亲动手,就怒上心头,对陆随云动手。
游不语见到就更气了,又一门心思的要揍游青鹤。
三人之间,形成了一个奇怪的闭环。
闹了一会儿,原本看戏的修士们,才假模假样来拉扯劝说。
陆随云这也才松了口气,有心思关注起游青鹤来。
他现在身上穿着的,是最常见的喜袍,袍边绣着黑色的图纹,头戴金发冠,显得他威仪不凡。
陆随云的注意力都在游青鹤的身上,放在旁人眼里,就是陆随云看游青鹤,看得都看呆了。
“解除典礼。”游不语被拦下后,喘了几口气,指着游青鹤,就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咱们游家从来就没两个道侣的规矩。”
“游家也从来没有同性道侣的先例。”游青鹤不肯服软,硬邦邦的顶了回去:“再说了,我要从一而终,游家不就绝后了?”
这话说的,陆随云都有打游青鹤一顿的冲动了。
不过顾忌着游青鹤的面子,陆随云左右周旋,把一干修士和游不语都给打发走了。
至于游青鹤,被他反锁在了屋子里冷静冷静。
自己则去找秦夙了解一下情况。
以他对游青鹤的认知,游青鹤办事办得这么急匆匆的,肯定是事出有因。
彼时,秦夙正躲在自己的药房里配着不知为何物的药粉,听到陆随云的来意,瞥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他为什么要娶二房?这个问题不应该问你吗?”
“我?”陆随云觉得自己真的是冤,他是真的全不知情:“我做什么了?”
“数月前大师兄突然偷偷摸摸的叫我给他配药,还是那种房事上的药,我就纳了闷了,不说大师兄是个大乘期的修士,就说他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也不至于用上这药。”
秦夙的语气很不爽,斜眼看陆随云的表情更是充满了讥讽。
“找人打听了一下,听说你嫌弃他?觉得他床上不能满足你?”
陆随云听到游青鹤求药时,瞳孔地震。
又听到这种可笑的传言,正想否认。
又听到秦夙说:“也不知大师兄是怎么搞的,突然就说要娶楚家的那个姑娘了,可能和我给的药有关系,这算是你的锅吧?”
陆随云都气笑了。
“你给的药,到头来却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你不给师兄留一点面子,刺激他的自尊心,他怎么会偷偷摸摸进补,自己搞出事来,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秦夙是游青鹤的“脑残粉”,哪怕游青鹤有错,他也绝对不会承认,更何况确实和陆随云有脱不开的关系。
他能给陆随云传讯,已经算是看在过往的所有交情上了。
“喂,你干什么去”秦夙还想再讽刺陆随云几句,就见到陆随云抄起他台上的烛台,气势汹汹的往外走。
秦夙手一抖。
手上的药粉飞散开来。
生怕出事,他紧追在陆随云身后。
但陆随云身上的杀气实在是太强了,他也不敢靠近。
陆随云抄着烛台,气势汹汹的样子,一路上吓到了不少人。
待回到了游青鹤的洞府,陆随云和游青鹤对上了眼,他突然就觉得烛台有点不顺手,他将烛台随意一扔。
烛台在地上滚动了几下,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游青鹤也是第一次见到铁青着脸的陆随云,目光也跟着烛台移动了一会儿。
见陆随云开始抽腰带,游青鹤心头一跳。
刚想躲,腰带就已经劈头盖脸的抽了过来。
游青鹤下意识举起手一挡。
手上就挨了一腰带,火辣辣的痛,被打那处地方的衣裳也碎裂开来了,露出了肌肤和红痕。
红痕迅速肿了起来,显得其他地方,更加白皙娇嫩……
被关在门外的秦夙听到动静,开始拍门叫嚷起来。
陆随云充耳不闻,只是盯着游青鹤。
“说吧,到什么地步了?”
“什么”
游青鹤一时半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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