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明日也要来了?人多眼杂,幕篱给我戴起来。”
白蝉替她拿来幕篱,“十二娘当心些。郎君说这几日委屈十二娘,过几日便能取下了。”
才戴起幕篱,白蝉却又想起了什么,奉上一副画卷。
“郎君清晨过来时,十二娘还未起。郎君说难得好眠,莫要惊扰了你,把这幅画作留下,自己去了前院。”
阮朝汐把幕篱黑布掀起,两尺宽、一尺长的画卷她面前展开。
海面动荡,洪波涌起。画得不是平静海面,宛然是大海升起风暴时的惊涛巨浪。
对比下方的惊涛,画卷上方的星辰静谧,一轮皎月从海面冉冉升起,更显得风暴惊心动魄。
竟然是一副极壮阔的千里海景图。
阮朝汐一眼明白了赠画之人的用意,笑了笑。
“他未能带我去海边,这幅画是赔礼。收起来罢。”
卷起画卷,放入箱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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