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说不拷我吗?”
从记忆中抽离,陶悦才发现被陈原捞到怀里,她坐在陈原的大腿上,双手被锁在身后,用手铐拷了起来。
“可是你不听话了。”
“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
她其实没必要解释。陈原想怎么继续必须怎么样。她只是觉得很茫然。
那个小女孩是谁?
陈原将她身上的裙子扯烂,一双乳房弹出来,白白软软,陈原很满意,脸埋在她胸口,深深吸气,十指锢进她的脊背,发狠地将自己往她身体里嵌。
他最喜欢女人的胸。圆圆的,雪白的,柔软的,要丰满,但是太大了也不好,把脸埋进去,每个女人的味道都不一样,她们用的香水不同,有俗气的,清雅的,苦涩的,甜腻的,甘酸的,廉价的,但无一例外,都有一股奶香味儿。陈原做爱的时候,一定要先品尝女人的胸,要先埋在那两团软肉里把自己溺死,再慢慢舔弄,吮吸,咬噬。直到她们雪白的胸脯上布满牙印,红痕,淤青。
被舔弄着胸部,陶悦整个人软了下来。下身也涌起阵阵热意。
“好湿啊。都没给你用药就这么湿。你男朋友一周操你几次?还是说一天操你几次?”陈原一边吃奶,手指一边插进陶悦的肉穴中,她下体早就软烂湿透,手指一滑就进去了。
“回答我。”
“唔……一天一次。”陶悦如实回答。她和蒋辰性生活确实很和谐。但是男人在性交的时候为什么总喜欢提别的男人?
“那你肯定已经被操松了。”
“原哥,你比他大多了。”陶悦仰着脖子,肉穴被抠挖得一阵瘙痒,便紧紧咬着陈原的手指。
陈原被她哄得笑出声,手指从她体内抽出,勾开内裤,阴茎怼着穴口的软肉摩擦着,然后捅了进去,几乎没什么阻碍,便整根没入。陈原感觉被滚烫湿热的软肉紧紧吸着,挤压着,爽得头皮发麻,便开始轻轻咬她的乳头。
“唔,原哥……”陶悦感到胸口刺痛,下身一阵胀麻。
“真他妈爽,逼还挺紧的。”陈原说着挺着下体,不耐地耸动抽插着,性事上他一向没有耐心,只要自己爽就行了。他掐着陶悦的臀,高高抬起又用力地摁下,每次都顶到最深,最柔软地地方遭受撞击,陶悦被顶弄得根本无法思考,忘记了脑海中的小女孩,也忘记了什么数数。
操了百来下之后,陶悦已经一点劲儿都没有,双手仍被铐在身后,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陈原身上,陈原将性器抽出来,把她抱起来,摁到沙发上,阴茎顶着她被操开的穴口,操进一个龟头后又出来,如此反复,陶悦开始哼唧起来。
“原哥……”
“爽吗?”
“好爽,还要,原哥……”陶悦腿勾着陈原的腰,主动凑过去吻他。陈原避开了,他不喜欢接吻,他只喜欢吃奶。
趁她没反应过来,陈原捏着她的手腕,挺身操了进去。每次都整根退出,又整根操进去。没一会儿陶悦便被操的语无伦次。
陈原就跟个发情的公狗一样,从沙发上操到茶几上,又从茶几上操到床上,可能是第二次的缘故,过了很久才射精,期间什么姿势都试过,最后陶悦被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腕也被手铐磨破。
手铐是她求了很久才打开的,她问陈原明天能不能放她走,欠钱的不是她,她很无辜很可怜的,把自己说得特别惨。结果陈原射完就翻脸,刚才还在吃她的奶,现在就翻脸说:“你觉着有可能吗。你男朋友欠了三十万,就你这种的,睡一次我心情好最多给你两千,你自己算算。”
原来自己当小姐标价最高能达到两千。这种把女人当商品的人,还指望他能看在睡了一觉的的份上可怜自己呢。陶悦在心里暗骂自己,但仍不死心:“你也知道是他欠的,不是我欠的……”
“再逼逼赖赖现在就让你滚出去接客。”
陶悦立马噤声,过了会儿又黏了上去,在他肩膀上蹭蹭,撒娇道:“原哥,那你让他们把手机还给我吧,那是我刚分期买的新款,钱都没还完呢,而且我朋友联系不上我会担心的。你放心我不会报警的,反正打到警察那儿,转来转去,还不是到原哥您这儿吗?”陈原懒得跟她扯,发了个信息给三儿后枕在陶悦怀里打游戏。反正只要人在这里,一手机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况且陶悦这种的多了去,明天过后他就会忘记她的脸。只会记得她的奶。
她的手机在陈原发了消息后就送来了,没几个人找她,也就朋友多问了几句,她糊弄过去了。同时送来的还有一套干净的衣服,不过还是夜总会那种抹胸小礼裙,上面还有股腻人的香味儿,应该是直接从化妆间找的。陶悦心想办事挺周到,应该没少善后。也就是说这个人没少干这种事。
陈原长期日夜颠倒,酒池肉林的,怎么体力还这么好。陶悦看着胸口的黑色脑袋,只觉得怀疑人生。喝太多酒,又经历一场激烈的性事,陶悦原本看着陈原打游戏,一把还没结束她就睡着了。再醒来时,陈原正趴在她胸口吃奶。见她醒了,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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