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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了,他仰面直视着他:“你是怕我走了,没人留在稷州锁着兵是吗?”
宋诀陵把话绕了个弯:“那案子你又不是非要亲自去查。”
“有道理。”
没有委屈,没有不平,麻木的,任人宰割的。
宋诀陵沉默盯着他,良久才开口:
“你变了。”
“变得纯粹了吗?”季徯秩弯眼对他笑。
“哈……”宋诀陵低下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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