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不来了。”
千时乐不得不认清现实!自己真的攻不了一点。
帛樾耐着性子陪小朋友玩了这么久早就憋得难受。
“好,宝贝躺着休息就是。”
千时乐来不及反应就被调转了方向。
意乱情迷的时候,帛樾不忘向千时乐确认。
“乐乐,我是谁?”
“是老公。”
“老公 是谁?”
“是 阿樾,是 阿樾。”
男人很满意这个回答,不由放下了心里的芥蒂。
“乖,老公疼你。”
“唔~”
千时乐感慨,这辈子或许大概都只能是当零的命。
最后一次的时候,千时乐突然在一片白光中又看见了那白衣飘飘的人。
当‘玺哥哥’三个字再一次从千时乐嘴里传出来,帛樾和千时乐同时一愣。
千时乐破天荒的在事后还清醒着,还是特别清醒的那种,而帛樾已经不在卧室,关着门在阳台抽烟。
凌晨的冬天格外的冷,帛樾的心更冷。
要是之前都是误会是他过于敏感,那刚才的情况要怎么解释?
他极力控制住自己,帮千时乐盖好被子,只留下一句话。
“乐乐,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后就在阳台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千时乐欲哭无泪,这个玺哥哥到底是谁啊?简直害死他了!
在床上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都没能回忆起来。
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人吗?
不应该啊,他记忆一向很好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他都能有印象,更何况是这个三番五次闯入他脑海的人。
往阳台看了一眼,透过门缝轻声说:“阿樾,你进来吧,外面冷。”
男人用指腹将烟熄灭猩红的眼抬了起来,是那么委屈可怜和被老婆绿了的无辜与茫然。
老婆在床上喊别的男人的名字,能忍住不发疯已经是最后的体面。
帛樾不介意千时乐有前男友,不会因为这个就不爱千时乐了,他只是介意自己没能取代那个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所以他的宝贝才会想起别人,还是在那样的时候。
这真的很受打击。
感情危机?
“想起来了吗?”
千时乐摇摇头,“你先进来,我去画室。”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很苍白,也解释不了刚才的行为,他自己都想抽自己两耳光,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喊出那声玺哥哥。
但他非常确定,他只爱面前的这个叫帛樾的男人。
“这么晚了,睡吧,我身上味道大,再透透。”
千时乐不再强求,知道男人肯定憋着一股气,拿了件外套给帛樾披上。
“阿樾,你信我吗?”
帛樾没有迟疑,“信。”
千时乐笑笑,“好,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还有,我爱你,从始至终。”
帛樾已经不想去计较,有他宝贝这句话其实就足够了。
“我也是,很爱你只爱你。”
虽然那个男人是谁还不得而知,但帛樾和千时乐似乎心贴得更近了。
画室
千时乐用了整整三个小时寻着那仅存的几眼记忆将那个所谓的玺哥哥给画了出来。
白衣长袍衣袂翻飞,头戴紫冠手持玉盘。
画出外形身材千时乐只用了半个多小时,主要是这张脸,他修修改改几十次都觉得不像。
最终将帛樾的样子填补进去,他又下意识的念出那句破坏他们夫夫感情的三个字。
虽然千时乐不曾见过这么一个丰神俊朗的古人,但他笃定这就是了。
他对着画像发呆。
玺哥哥?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为什么和我家老公长得一模一样?
我们真的认识吗?
消耗的精力太多,千时乐想着想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没一会儿,画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帛樾的身影出现。
桌面的画像第一时间映入眼帘,这就是那个男人吗?
为什么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画像无风飞起,一道金光摄入帛樾的灵台。
天光大亮。
千时乐在一个熟悉的怀里醒来。
咦,他不是在画室吗?怎么躺床上来了。
试探的喊了一声。
“阿樾?”
男人低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嗯,醒了?”
千时乐有点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做梦啊,明明昨天才做错了事,男人应该还在生气才对,怎么可能搂着他睡觉呢?
往那怀里拱了拱,如果是梦的话,他不愿意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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