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蓉将小蝶差遣到二楼秦风眠的书房门外偷听,自己就开始不安地在客厅踱起步来。
才不过几分钟,小蝶便垂头丧气地走下楼来。
邢蓉一把拉住她问:“怎么这么快?听见什么了?”
“夫人,我……刚才偷听……被小姐发现了…”
小蝶怯生生地看着邢蓉,磕磕巴巴地说。
邢蓉眉头一皱,失望地推了一把小训蝶训斥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走开!”
小蝶唯唯诺诺点点头,一溜烟跑了出去。
邢蓉一屁股坐在一楼大厅的羊皮沙发上,掏出手机,点开了微信。
她咬咬嘴唇,点开了与齐耀祖的聊天对话框,发了一条信息。
【耀祖,那疯丫头回来了,和老头子不知道在二楼密谋什么,偷偷摸摸的。】
几分钟后,“叮咚”一声,齐耀祖的信息传了过来。
【哦?那你可小心点了!别让那丫头坏了我们的好事。】
二楼书房门一声轻响,秦风眠笑容可掬地走了出来。
秦罗织一脸云淡风轻地跟在他身后。
邢蓉抬头警惕地看着父女二人。
邢蓉和二人假意寒暄了几句,就唤来小蝶,跟在小蝶身后上了楼。
小蝶低头打扫书房卫生,收拾好了用过的茶具,转身下了楼。
邢蓉连忙起身关上门,开始在秦风眠的书桌上翻找起来。
拉开书桌上的抽屉,邢蓉微微一怔。
里面那份齐云商贸的注资协议上赫然躺着一本崭新的便笺。
便签似乎被人撕过,第一页上隐约有些无意中留下来的字迹痕迹。
邢蓉知道秦风眠写字刚劲有力,这一定是他写字留下的痕迹。
邢蓉好奇地拿起便笺分辨,隐隐约约看到秦罗织三个字。
邢蓉连忙从笔筒里拿出一只铅笔,在字迹上涂抹起来。
白色的字迹渐渐在黑色的背景中凸显出来。
“凭证
本人秦风物流董事长秦风眠郑重承诺,将以秦风物流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为贺礼,赠予长女秦罗织为陪嫁嫁妆。
特此为证
秦风眠于2018年11月18日。”
邢蓉读完这一段话,只觉得眼冒金星,怒火中烧,咬牙暗骂:“这个秦风眠,是老糊涂了吗?要把家产拱手让给那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邢蓉虽然怒不可遏,却也不敢暴露自己偷窥的行径,只得先忍气吞声,悄悄地将拓印下来的凭证揣了起来,打算再做计议。
秦风眠的董事长助理将他的寿宴设在了连城市最豪华的海鲜酒楼——“大香港鲍翅酒楼。”
秦罗织刚将车在酒楼停车场停稳,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甘棠发来的微信信息。
【姐姐,你到连城了吗?你怎么那么早就出发了?也不叫醒我?】
秦罗织抿唇一笑,回复到:
【嗯,到了!我想避开交通高峰期。我看你这几天挺累的,想让你多睡会儿,就没跟你打招呼。】
【好吧!姐姐,安全到了就好。估计明天等你回到申市,我已经在飞往三亚的飞机上了。我出差三天就回来,你一个人在家要注意安全,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哦!照顾好自己!我会想你哒!】
秦罗织看着甘棠细致入微的嘱咐,心里百味杂陈。
甘棠,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别人嘴里的你,是真的你吗?
她试探着给甘棠发了一条信息:
【你现在在干嘛?】
甘棠秒回了信息:
【我在上班了!】
句尾加了一个灿烂的笑脸表情包。
秦风眠走过来,轻轻敲敲她的车窗。
秦罗织这才回过神来,推门下车。
秦风眠笑微微地看着秦罗织说:“阿织,怎么我看你的表情,像是谈恋爱了呢?”
秦罗织下意识地摸了摸脸说:“有吗?”
邢蓉远远站着,牵着秦尔泰的手,脸色阴沉狠厉地看着秦罗织。
秦风眠的寿宴被安排在大香港鲍翅楼二楼的海潮厅,门口设置着迎宾处,装饰富丽,喜气洋洋,倒像是个小型婚礼现场。
秦家一家四口刚刚走进宴客厅,便受到了众宾客的鼓掌欢迎。
邢蓉立马换上一副,温顺友好的表情,弯腰颔首向众人问好。
这个生日是秦风眠的五十岁生日,打定了要大庆一下的主意,所以将能请的人都请来了。
秦风物流的高层,合作企业老板和高管,秦风眠的个人好友和亲戚好友,竟然齐聚一堂,热热闹闹坐了十几桌。
秦风眠面带微笑,拱手抱拳,一路寒暄下去,颇为春风得意。
秦风眠少不得要拉着秦罗织到处应酬。
毕竟,自己当年那倔强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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