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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郑家欢脱口否认,“你们都不收留我,我只好去图书馆看看有没有地儿,结果没有。”
“就因为这个?”颜再宁不太相信。
“那种到处碰壁、哪儿都不被接纳的感觉,你不懂。”郑家欢苦着脸,“你们要回去是吗?我先不回了,小荣荣约我看电影。”
于是郑家欢提着他的礼物,坐上了另一个方向的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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