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
呼延少司在一边安静欣赏着她聚精会神的模样,心中那叫一个百花齐放,早知苦肉计有用,还装什么是矜持。
过了半响,他见她还是一无所获,便起身拉上衣衫,道:“现在疼痛好些了,你也累了,等回头再看吧。”他也怕被识破。
她想了想道:“也好,不知是我医术不精,还是那肋骨的位置诡异,实在是摸不清。”
见她一年懊恼的样子,呼延少司暗自偷笑。“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谢你,你回去再研究一番,等本汗疼痛时再唤你吧。”
“这,这样怕是不利于修复。”
“没事,一路走来本汗也受了不少伤,不危及性命都无大碍。”
“那,那好吧。”她皱着眉头心中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但却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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