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七也没坚持,听话的和丫鬟去了。
容枫走到桌边,点了一枚红烛,房间立刻明亮起来,然后又回到她身边,默默的握住她被子里的手,所有的爱意都化作简单的动作和陪伴,她心里是明白的。
“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他问。
赫连羽点了点头:“好多了。”此时她安静的像个孩子,没有沙场上的戾气,更没有朝堂之上的高贵端庄,而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女子,会将虚弱表现出来,也会说痛。
慕容宸摸着她的脸颊,说:“白斋说了,如今身子里的毒排出过半,第二轮的时候疼痛会减轻些。”
“嗯,其实一直以来这都是我的心病。”
“那怎么不早和我说?”
“我”
“以后不论发生什么都一定要和我说,我们是夫妻,不应该有秘密,对吗?”
她没说话,怎么可能没有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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