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手势。
“带走。”
一直到拘留所里,周翰骋还在冷笑,质问对方是否有证据。
直到被关进审讯室中,老a直接上前,直接就给了他一顿拳脚相加。
“王八蛋!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
老a的拳头很硬,拳拳往周翰骋的脸上招呼。
“你生活在一起五六年的妻子,都能狠得下心来下杀手?!”
周翰骋没有抵抗。
他也抵抗不了。
只是用还带着手铐的手,护了一下头部。
他冷笑了一声,“舒晴死了?”
老a在他的脸上又补了一拳。
周翰越觉得自己的牙齿都有点松动了。
老a说:“就凭你这句话,我不把你送进监狱里,让你把牢底坐穿,就枉费我这些年查你!”
他把手中的证据展现在周翰骋的眼前。
周翰骋不以为意的眼睛,在老a手中扫了一圈,忽然就愕然的睁大了眼睛,“你……你怎么会有……”
“你觉得舒晴最后去见你,是因为你么?她只是想要重新开始而已!”老a说,“她想要她自己重新开始,也换你一次新生!可是你不珍惜,你竟然……”
老a说不下去,叫了门外的警员过来审问他。
即便是周翰骋什么都不说,现在证据在手,也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老a蹲在台阶上抽烟。
手机响了一声,是周翰越发来的消息。
【舒晴的父母和妹妹来了。】
老a掐灭了烟,蹲在地上许久,才起身,朝着车走过去。
不管如何,有始有终。
这是他第一次不想去接近线人的家属,他觉得有愧。
舒妈妈趴在舒爸爸的肩膀上,泣不成声,舒萌跪在床边,嚎啕大哭。
“姐!你别睡啊!你起来吧!你别睡了好不好!你说了,你会带着我去国外旅游啊!”
舒萌的声音哭的沙哑,闻者落泪。
就算是见惯了生死的医生,也是不由得低头背过身去。
才是花一样的年龄,就这样没了。
医生经过一天的观察和检查,正式宣布脑死亡。
舒晴的父母在哭过之后,提出了器官捐赠。
医生都很惊讶。
舒妈妈说:“小晴有在两年前,签订了一份捐赠器官协议书,只要是宣布脑死亡后,就可以将她的……器官,捐赠给需要的人……”
几句话,舒妈妈说的已经是泣不成声,几乎已经成了泪人了,抽噎的说不出话来。
舒晴早在大学毕业,就已经有这个想法了。
她后来又去医院里面,当了两个月的护工,就更加坚定了信心,直接就填写了捐献同意书,还去匹配了骨髓库。
她真的是一个热心公益的姑娘,不是惺惺作态,是自己认真尽自己微博的一份力量的。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姑娘,没了。
徐思沐靠在一旁的公共座椅上,眼神有点虚空的望着前面不远处的砖墙,抬手摸了摸眼角的湿意。
周翰越走过来,牵过她的手。
“回去么?”
徐思沐点了点头。
在经过老a身边的时候,徐思沐的脚步略停顿了一下。
“周翰骋会被判多少年?”
“二十年以上或者无期。”
这是他和检察官提议的。
徐思沐点了点头。
这是法律。
可是就算是无期,真的能够弥补一个原本应该好好地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鲜活生命么?
周翰越握着徐思沐的手,从电梯上下去,一路来到车库,然后上了车。
车辆平滑的行驶在道路上。
“去陆清的墓地看看吧。”
徐思沐忽然开口。
周翰越转头看了她一眼,调转了方向。
昨天,派出所的人已经过来和她调查过了,她一五一十的说明了那天的情况,却隐去了谈话的内容,直说是两人之间的一些私人恩怨。
虽然两人之间有些恩怨,但是陆清也的的确确是自杀的,徐思沐当时被邢娜拉走,回到周家大宅又早产进医院,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这件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即便是底下八卦的人不少,说徐思沐气死的徐夫人。
可是徐思沐向来都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
她在之前,想要将舆论扭转,也都是因为楚芳。
她不想让妈妈即便是去世了,也蒙上一层灰霾的羞辱。
墓园到了。
徐思沐开门下车,周翰越问她:“要买花么?”
徐思沐看了一眼,“不了。”
她本意也就不是来扫墓,也不是来祭拜的。
她只是过来看一眼。
徐思沐站在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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