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气出个好歹,母亲还得遭罪一番。”
周芷兰深吸一口气,道:“我没想过气母亲。”
“姑奶奶,您可少说几句。”林氏接过话,道:“也不怪老太太大怒,雨笙从未得过老太太照拂,从那凄苦的长清县回来,对咱们老太太那叫一个好。”
“对比之下,你和姜小姐就像是喂不熟的狼一般。”
周芷兰顾不得在众人前的面子,已经将头低到尘埃里,想换老夫人的怜惜,老夫人不为所动还大加斥责。
她本就丢人的紧,这会子林氏的话,更让她跌份到谷底!
周芷兰冷哼一声,瞥了眼颜雨笙,道:“无利不起早,哪有无缘无故的好,还不是想着将军府的门楣,母亲和两位嫂嫂,怕都是被骗了。”
姜雨烟也红着眼眶,道:“外祖母,您可要清醒些,说到底,母亲才是您的血脉,都说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你们不知悔改不说,还敢攀咬雨笙?”老夫人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再度起来,勃然大怒道:“就算雨笙另有图谋,我也甘愿被她算计!”
“倒是你周芷兰,你说说你对将军府,对你两位嫂嫂,两位侄女,包括我,你念着我们什么了,哪次回来不是因为在相府闯祸要避难?”
“回来一次,不搬走一车东西不上算,包括姜雨烟,说一套做一套,我早就说不想再见你,今儿要不是念在六皇子随侍的份上,门都不得给你们开。”
“将她们二人先拉去外边。”老夫人越说越激动,吩咐完图嬷嬷,才看向南奕铭派来的元松,道:“你主子派你来做什么,赶紧说。”
“说完带着那对恶心母女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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