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她。
旁边就立刻有导购出来演示三种护眼灯光,以为又遇上了置办新家的新人,说话只是根据他俩目测的年龄稍作调整,一点都不谨慎,“先生,您女朋友眼光真好,这款产品最近还有八五折优惠……”
“不,不。”乔臻反应过来,立即打圆场拒绝,也不知道是在拒绝推销,还是在拒绝接受旁人的那句“女朋友”。
不是,不要。那她又能是他的谁呢。
乔臻想要,又打心里眼里抗拒。这不会是个确认的好时机。她不够坚定,也许可以打炮,但恋爱是比肉体还要接近的距离。
何张扬值得怀疑。他挑眉,看见却无视了乔臻不停的眼色,暧昧地对于那个称谓置之不理,选择和导购小姐低语了几句。
“你和她说了什么?”后来,乔臻假作不经意间问起,“你不会爱充冤大头吧,下次可以去找平替。”
“没什么。”何张扬只有十八岁,十八岁该有的气宇轩昂的眉宇,懂得该怎么样使用最佳年华里的魅力,包括那份狡黠,“我们以后也会用得上的。”
乔臻闻言扑哧一笑不搭话。
她会想起迢迢岁月不断往前,她十八岁时曾经相信过的,另一个人的诺言。
她还分得清,递过来的是手,而不是生殖器官;心心念念的是爱情,不是金钱吗。
雨停了。何张扬收伞,长臂却是挽着乔臻不松开,美其名曰是怕她着凉。他的身高还在长,比初次见面时又增加了小半个头,二人已是亲昵。
夜晚,霓虹灯光映照在路面积水处,被汽车车轮碾过,迸开了无数的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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