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击,他们早已疲倦,若非他们久经战阵,早就崩溃了。
今丁奉、高翔、霍笃的两面反攻,还有少量骑卒的袭扰,甚至还能看见浮于皖水上的舟船内似乎还要兵马可以动用,曹军士卒愈发恐慌。
丁奉、高翔突破军阵的边角,继而由点成面,直接突破深入两翼军阵。曹军士卒开始后撤,随着后撤的人变多,演变成逃跑。曹军步卒渐渐地被惊恐的情绪所控制,任凭于禁、毌丘兴怎么呼喊都没用,甚至二人也被裹挟而走。
皖水上,霍峻望着溃败的曹军,仰头大笑,说道:“背水而战,以寡破众,除韩信外,可还有前人乎!”
“全军追击!”
各有悲欢离愁,霍峻大喜过望,夏侯渊望着被荆州军士反推而来的步骑,震怒不已,大声喊道:“于禁、张喜何在?”
“督军,张将军战死了!”骑卒惶恐的说道。
“那于禁呢?”
“某在着!”
于禁在亲卫的掩护下,从混乱的军阵从逃出,来到夏侯渊身侧。
夏侯渊震怒问道:“怎么回事?”
于禁望着犹如潮水般退却的曹军步卒,苦涩说道:“久克军阵难下,敌寇弓弩不绝,正面步卒被破,左右两翼受击,将士疲劳,士气低下,当是败也!”
“督军速撤!”
侍从望着反杀而来的士仁,喊道:“暂避敌寇锋芒!”
“撤退!”
夏侯渊见自己刚刚集结的步骑方阵又被溃军冲散,荆州反攻声势愈发浩大,果断下令说道。
……
霍峻让人追杀一阵,担心下游甘宁与孙瑜的战事。便命高翔、霍笃等将率部回师,留下士仁统率骑卒追击曹军败卒。
夏侯渊一路上收拢步骑,重点又正在聚拢那些战马上,毕竟战马尤其珍贵。他沿着山岭树木穿梭,目标地正是石亭。
石亭虽不如龙逢亭平坦,但也是平坦沃野,他准备在石亭收集溃军,观察孙瑜那边情况,再做打算。
不知奔走了多久,临近黄昏,天色已是黯淡。此时的夏侯渊汗水浸湿他的衣裳,他并将兜鍪摘下来,发髻散乱,牵着缰绳,拉着身后的战马。
他一路收拢溃军,骑卒得有八百余骑,步卒聚拢千余人。在山丘间穿行太过困难了,顾及战马的马蹄,他与众人选择走路。
“将军!”
侍从指着前方,喊道:“我军山道被巨石、大木阻塞,难以前行。”
夏侯渊顺势望去,只见数根大木阻挡在狭窄的山道上,石头堆积而成,阻止了他们前行的道路。
忽然间,寂静的山岭中升起荆州军的旗帜,军鼓声又是大响。山林间似乎无数兵卒奔跑,声势骇人。
如此一幕吓得夏侯渊与那些士卒脸色苍白,他们本是溃败之兵,今逃亡至此,哪里还有力气作战。
“不好!”
“敌袭!”
“撤退!”
夏侯渊见伏兵离他们有些距离,喊道:“迅速爬过山道。”
“将军,战马怎么办?”
骑卒看着阻塞的山路,又看了眼骑卒,心疼说道。
“就地斩杀,不可留于敌寇!”夏侯渊狠心说道。
“这~”
在那些骑卒犹豫之际,于禁领着步卒攀爬山道而走,而那山岭上的荆州军士沿着山坡冲杀下来。
骑卒正欲挥刀之际,几支冷箭从他们耳畔射来,吓得这些骑卒不敢停留,撒腿就跑。除了少量的战马被杀,大量的战马被曹军步卒遗留在山道内。
见状,徐盛也命人停止追击,收拢战马。他帐下军士仅数百人,大部分又是新卒,难以与夏侯渊溃军一战,因而霍峻布置给他的任务也仅是缴获战马。
浮旗破江东
高翔、霍笃、丁奉三人率众突阵而出,曹军久战崩溃,夏侯渊、于禁败走,大军追杀数里,死者相积,降者众多。
皖水东岸,荆州众将士持枪立旗,挺胸抬头,威风凛凛地分列两侧,恭迎他们的大帅。
“砰!”
旗舰靠近皖水东岸,踏板搭在甲板与河岸间。
秋风呼啸,旌旗翻卷,在众人的目光中,一位英气勃发的将领踏步而出。其身高八尺有余,儒士宽袖外套甲胄,右衽折下,单臂露臂铠,单臂裹绣袍。在腰间表以青绶,佩挂银印。
文武并重,授印拜将,儒将风采,敢如此打扮之人,舍霍郎其谁!
虎步而行,秋风吹动衣袂,身上的绣袍猎猎作响,霍峻右手下搭剑柄之上,面容肃然。
“将军万胜!”
“将军万胜!”
“将军万胜!”
伴随着军鼓声,两侧军士三声高呼,洪亮的声音响彻皖水河滩。
霍峻面带微笑,扶剑而行,高翔、丁奉、霍笃三将迎而上来。
“启禀将军!”
高翔神情敬佩,拱手说道:“我军追杀数里,敌寇望风披靡,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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