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恐难与张辽作战。”
刘表的眉头皱了起来,不满说道:“玄德且言谁可领兵据敌?”
沉吟少许,刘备拱手说道:“备以为荡寇将军关羽可敌张辽。”
有趣的是,在张辽南下之际,曹操也封张辽为荡寇将军。今关羽若往江夏,则是两个荡寇将军对决。
“关云长?”
刘表心中有所意动,说道:“云长远在会稽,距江夏当有上千里之遥,安能救之?”
刘备挺直腰板,自豪说道:“自钱塘分兵,云长率兵收复会稽北部诸县,转战上饶,又入崇山峻岭,兵至侯官,重设南部都尉于旗山。历经数战,大破洪明、洪进及苑御三贼,降服万户山越百姓,置永宁、松阳、章平三县。”
“及入冬,云长深入闽水不毛,击败吴免、华当二贼,山越头领越蛮头举众归服,又得二万民户,设南平、建安、汉兴、荡寇四县,今至庐陵郡休整。若明公以为可行,备可让部众暂时支援江夏,以待云长兵至,抵御张辽。”
站在贺齐花费三年平山越的基础上,关羽花了一年的时间,率兵打穿了浙江、福建,从南平顺江而上到庐陵郡(江西),与外界取得联系。
关羽此战平山越,几乎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兵马从五千人膨胀到二三万人。为保护他新设的那七县,手上仅保留精锐万人,其余万余人马分驻七县,会稽南部都尉的治所则是设在侯官(福州)。
刘表大笑几声,说道:“云长威震山越,果是骁勇善战。今让其北上得援江夏,甚是可行。”
说着,刘表目光落在刘备,笑道:“既然如此,有劳云长奔走江夏。今曹兵南下,玄德言江左有危,不知可要回京口坐镇?”
刘备微微颔首,说道:“今江左初克,备与刘扬州离镇已久,恐曹操南下江淮,暂请归程。”
“归江左?”
刘表感叹一声,目光又看向刘琦,心中甚是犹豫。继而看了眼蒯越、蔡瑁、张允等荆州诸文武的面容,心中叹了口气。
“伯玮归江左需勉励而行,务必要得保江左。”
刘表说道:“即日起长沙、武陵等荆南四郡兵马集结,以备曹军南下荆襄。江左六郡整军备战,听孤之军令。”
“诺!”
玄德领遗令
“咳咳!”
刘表一只手捂着嘴巴在那咳嗽,一只手在招呼刘备坐下。
侧堂屋内,婢女侍从全部退下,唯有刘备与刘表在场。刘备小步上前,用手帮刘表拍背顺气。
缓了几口,气管通畅了,刘表呼吸也正常了起来。
“玄德有心了。”
刘表用巾帕擦了擦嘴角的污渍,感叹说道:“年过六旬以来,为兄身体每况愈下,疾病缠身,难以痊愈。今观玄德身体硬朗,又能上马征战,兄甚羡之。”
刘备坐在刘表对面,担忧说道:“今袁本初已亡,天下能抗曹操者,非景升兄不可!兄身负国家大任,当保重身体。”
刘备自嘲了句,说道:“备也渐渐老迈,身手不似以往矫健。从今观来,备无子为后,而观兄儿孙满堂,心甚羡慕啊!”
刘表笑了笑,说道:“玄德四旬有余,纳几房美妾,老年得子,亦是可行。”
说着,刘表叹息说道:“兄虽有子嗣三人,然皆不成器。至今观来唯有伯玮、仲璜可用,但二子亦有不足之处。今曹操虎踞中原,即将南下吴楚,从大局而言,能担大事者,伯玮可为嗣子。”
“但蔡瑁、蒯越素不喜伯玮,而欲扶仲璜继位。仲璜者,虽礼贤下士,但不善兵略,少有历练,恐难担大任。故表为嗣子之事,忧心不已。”
若按历史路线走,刘琦没下江东,因蔡瑁、蒯越等襄阳士人的排斥,让刘表深思前后,为抵御曹操,只得选择刘琮作为他的继承人。
这个位面,刘琦下江左,又有了霍峻、文聘这些荆州豪强武人的支持,势力上能够与蔡瑁、蒯越等人所代表的襄阳士族较量。在双方势力的均衡下,刘表在立嗣上反而犯了难。
刘备想劝刘表立刘琦为嗣子,但念及当初霍峻的言语,迟疑少许,说道:“今张辽犯江夏,曹操有南下之意,兄长何不如借观战事,以来权衡伯玮、仲璜。毕竟兄长年岁已高,若再不定下嗣子之位,恐生内乱。”
刘表抬起头,略有惊讶之意,说道:“我以为玄德会劝兄立伯玮为嗣子,不曾想有如此之言。”
刘备心速微快,说道:“伯玮,备之侄儿;仲璜亦是备之侄儿。今虽心向伯玮,但备却不敢忘兄长收容之恩。今为兄大业而思,故有此言。”
“玄德,厚道人也!”
刘表感慨说道:“昔兄接纳玄德之时,有人以为玄德久历中原,身经百战,世之英豪,难以御之。今多年思来,玄德仁厚,为实乃吾弟也!”
刘备的好名声不是吹出来,而是实打实做事做出来。作为中原第一打手,刘备无论是为公孙瓒,亦或为陶谦、袁绍做事,都在尽心尽力干活。至于背弃曹操,杀车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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