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下定决心,说道。
顿了顿,刘备露出笑容,问道:“仲邈义子邓范,备观其颇有才略,不知有何安排?”
霍峻沉吟少许,说道:“某欲让他出任屯田长,领流离民夷屯田,以充军实。”
“仲邈不亲手加以调教,传授兵略?”鲁肃惊讶问道。
霍峻笑了笑,说道:“兵法非是习得,而在用心领悟。非可小看屯田之事,屯田时常劳作,地位不贵。然兵略之重,在于粮草。初仕屯吏,再转督粮,后可领兵。”
管后勤不一定会打仗,但是通过管后勤出来的将领,军事能力皆是不差。且邓范日后想走的远,后勤民事又岂能不知。
历史上邓艾有那成就,与他屯田二十几年,知晓农事不无关系。今时霍峻培养邓艾也有计划,初读经学,接触军事;后任屯吏,了解基层农事;转迁后勤,知粮草之重,初探行军细节;后勤磨砺多年,即可领兵,打磨自身。
鲁肃笑道:“邓范得仲邈调教,未来可期也!”
“不知使君此问,乃是为何?”霍峻问道。
刘备打着哈哈,说道:“闲事问问而已!”
思求明主
日上三竿,州府嬉笑。
宅内莺莺雀雀,刘琦蒙着眼在宅院与他心爱的楚姬们玩着捉迷藏。刘琦拿下荆楚,心思逐渐野了,头上没有了刘表,无人可以夺走他的位置,便渐渐放肆起来。
这些歌姬多是曹操南下后,江陵大族欲讨好曹操,所献上的美女。然曹操败走,这些姿色出众的歌姬被刘琦接收。见歌姬如此之秀美,又无外界压力,刘琦心思早已荡漾。
“在这呢!”
夏季炎热,衣衫单薄的歌姬们,在刘琦周围嬉闹。
“在这吗?”
刘琦寻声扑去,却是扑了个空。
“使君慢了一步!”
身材丰腴的歌姬,捂着嘴窃笑道。
刘琦嗅着空气中弥漫着胭脂气,嘴角荡笑,说道:“待孤抓到你们,看如何惩治你等。”
“奴好怕呀!”
另外一名的歌姬,身姿颇是婀娜,面露佯装胆怯之色,惹人怜爱,嘤嘤说道。
“现在知道怕了?”
刘琦佯装不悦,蒙眼去反方向去摸,说道:“已经晚了~”
话音未落,刘琦猛地转身,抓住身姿婀娜的歌姬,上下其手,油腻说道:“怕不怕?”
“奴好怕,使君轻点!”
其余歌姬见有人故意被捉,心虽暗骂那人婊子,但身体却是靠了过去,深怕失去刘琦的宠幸。
“嘿嘿!”
就在刘琦快乐享受之时,不识趣的侍从在屋外禀告,说道:“启禀使君,益州使者法正求见!”
揉搓面团的刘琦,心有烦躁,说道:“不是和那法正说了吗?等刘扬州、霍将军归来,进议三家之盟。”
“使君,法正言有要事上禀,特来上书拜会使君。”侍从硬着头皮说道。
“知道了!”
刘琦心有不悦,但念及法正的重要性,只得不情不愿拜放下嬉闹。
双手各拍了拍浑圆的臀部,刘琦无奈说道:“暂且饶过你等,今夜待孤好生惩罚。”
“奴可等着使君。”
那些歌姬恋恋不舍地放刘琦离开,刘琦亦是好生留恋了一番。
磨蹭了半天,刘琦才穿上正服,行至正堂接见法正。
法正袭玄色儒服,行举有度。长相虽不如诸葛亮、鲁肃、霍峻那么出众,但眼眸间流露出的精明,又在不断打量刘琦,似乎在诉说他非寻常士人,此行也非出使议盟那么简单。
“益州使节,军议校尉法正奉我主之命,拜会刘荆州。今献蜀锦五千匹,战马两百匹,以贺使君败曹之伟绩。”法正拱手说道。
刘琦翻阅法正奉上的文书,文章由许靖操刀,尽是写满了汉室大义,对往昔益、荆两家发生的矛盾轻描淡写带过。
之前荆益二州的矛盾,多是刘表主动挑起,若是刘璋既往不咎,实际上两家并无多少矛盾。当然若是追究刘璋助曹之事,并非不能追究。
放下文书,刘琦说道:“益州之心,孤已知晓。曹操篡逆于上,作乱中原,益州能有此念,孤心甚慰。今三家盟约之事,非孤一人能定,暂请法先生等候几日。”
法正见刘琦这般回答,心中颇是失望。
三家联盟在这种局势下,几乎顺势而成的盟约,刘琦居然无法确定。莫非他不知道自己坐镇荆州,左临益州,右接扬州,盟主之位非他莫属吗?刘备想反对,也没什么资格反对,他注定与曹操站在对立面。
法正为不确保自己不看走眼,进而又说道:“三家盟约若成,我主欲尊使君为盟主。恕正斗胆敢问,使君欲如何伐曹?”
刘琦愣了愣,脑子一片空白。
如何伐曹,他不知道啊!
今能破曹成功,除了靠霍峻血c外,便是得赖于力主言战的刘备、诸葛亮、文聘等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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