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刘封的武力。
刘封入军,从刘备左右征战,因表现不俗,初被刘备封为副军中郎将。在筑水之役后,刘备追计过往之功,拜刘封为副军将军。
至于刘封的身份问题,在刘备称帝后,虽封刘禅为太子,但也将刘封纳入宗室籍,拜封县侯,在国中地位崇高。
刘封笑得甚是灿烂,策马奔行,喊道:“为陛下开道!”
“万岁!”
“万岁!”
在刘封的领头下,左右军士簇拥着刘备车驾高呼万岁。
捋着斑白的胡须,刘备笑道:“孝直,以为封儿何如?”
法正捋须含笑,说道:“副军正值壮年,勇武过人,性刚气盛,是为陛下臂膀尔!”
闻言,刘备微微挑眉,他似乎听出了法正的言外之意。但刘备却也没那么在意,今时的刘封忠于他便好。
回到营寨,刘备将军务交予庞统、法正,他则看望休养的关羽。
距离关羽中箭已过去二、三月,但由于各种原因,关羽的伤势并未治愈。且因那次女装事件,还引得伤口恶化。
幸刘备率兵抵达新野,接管了关羽的兵权。并在刘备的强制命令下,关羽这才静心疗伤。然疗伤归疗伤,但不代表关羽箭伤痊愈。
刘备掀开营帐,得见医师正为关羽箭伤敷药。
医师见刘备亲临,起身行礼说道:“仆拜见陛下!”
“免礼!”
刘备凭空虚扶,看着问道:“君侯伤势如何?”
医师犹豫几许,说道:“君侯伤口肉肿难消,且胸骨裂断入体,仆当尽力医治。”
“兄长!”
“今日战事如何?”
关羽欲从榻上起身行礼,然却被刘备拦下。
“云长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刘备握着关羽的手,说道:“今战事甚是顺利,曹操不日将能退兵。”
说着,刘备用那严肃神情,看向医师,告诫说道:“你当竭力医治,断不可有失。”
“诺!”
刘备坐到关羽榻侧,宽慰问道:“武汉尚有名医杜度,云长箭伤必能被其治愈。今襄樊已下,云长不如先归武汉疗养?”
关羽奋声而叹,说道:“兄长,何时见弟畏死乎?”
说着,关羽用力捶着床榻,愤然说道:“命属司命,岂是人力所能改?今若不能活,身归武汉莫非能因安乐而活乎?”
刘备甚是心疼,说道:“兄与云长情同手足,今云长有失,则如断兄之手足。曹操不日撤军,汉襄已无战事,云长可随粮船归国疗伤。”
“今岁,兄唤翼德归京。及云长治愈,你我三人再饮酒作乐。下次北伐,兄再委重任与云长,你我协力破贼,共图大业!”
自刘备接管新野战事起,他见关羽伤重,多有劝关羽回武汉治伤。关羽盖是耻于襄樊未下,自己却要临阵归京养伤,这让关羽极不情愿。刘备见劝不动关羽,只得准许关羽留营,但却要好好养病。
今刘备见关羽箭伤没有好转的迹象,唯有寄希望于名医杜度的医术,能治好关羽的箭伤。
关羽凝眉微叹,说道:“弟率大军北伐,而今战事未休,却要临阵归国,非我之所愿也。”
“方今曹操尚据中国,弟无时不欲灭之。大丈夫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何能卧床亡于儿女子手中邪!”
刘备几近垂泪,说道:“北伐灭曹,非仓促可成之事。云长既有大志,更当养伤康复。”
关羽沉默不语。
父子论寿春
章武二年,春,合肥。
初春之时,暖阳初露,掺以寒气,令人冷暖难言。
清晨,霍峻身着劲服,于亭院内持剑轻舞,挑、刺、撩轮番施展,剑技娴熟,身姿矫健。
近些年来,随着年纪的增长,霍峻自感身体精力不佳,则开始勤于习剑。非是为了精进剑法,而是为了锻炼身体,期望自己能延年益寿。
半响后,霍峻耍了个剑花,将汉剑归鞘,深吸吐气,结束今日的舞剑。
见霍峻结束舞剑,霍熊将浸湿的巾帕递上,霍范则是顺势伸手接过汉剑。
霍峻擦着脸上的汗水,问道:“士载,今日怎不多休息会?”
自刘备下令巴蜀、汉中撤军,霍范则率所部南撤,昨日才回到合肥。
霍范将剑架在剑格上,笑道:“随军征战已是习惯早起。”
霍峻将巾帕放到铜盆里,笑道:“我初将兵时,便是有这般精力。昔下江东,夜夜多思,唯恐出错。今都督诸将,反而多有空暇。”
说着,霍峻看向霍范,说道:“你不在军中治军,怎至为父这?”
霍范奉上外袍,笑道:“不瞒父亲,今儿至此,不为他事,是为询问破寿春之法?”
霍峻微微挑眉,问道:“士载既欲求破寿春,不知己有何见?”
霍范沉吟少许,说道:“父亲,寿春有江山之险,夏秋雨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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