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人静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轻轻点头,说道:“虽然路景是庭山剑宗弟子,但他终究不是荀墨,他的话没有办法代表庭山剑宗。”
“是,”黑袍人恭敬说道:“路景所布阵法,在他离开后,卑职已做了改动。”
“嗯,既然如此,便下去吧。”
黑袍人却显得很犹豫。
“想问什么?”
“主教大人,卑职不明白,为何教宗大人肯定萧长夜会选择反抗?”
黑袍人说道:“路景已经说的很清楚,只需要他登上锦意楼表示对朝廷的反抗,便可以解除婚约,萧长夜明明是个聪明人,为何最后选择放弃了近在咫尺的目的。”
温和的笑声传来,白发老人睁开双眸,感叹道:“不是教宗大人洞察人心之术已通天彻地,是你们忘记了,萧长夜如何聪慧,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
“是少年便会有热血,胸中热血,不会允许他跪着走向所追求的目的,当然也不会允许他趴在地上忍受路景的骂言,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他所追求的目的。”
闻言,黑袍人陷入沉思。
白发老人微笑说道:“你要明白,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选择忍受屈辱来达到目的,忍受屈辱,非常人所能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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