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张松吸口气,吐出来,让身体放松下来,“我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是益州人,绝对不能做对不起益州的事情。
刘璋虽然昏庸无能,而且还喜怒无常。
但不可否认,益州就是在他手里统一,百姓的日子也过得很安稳。
如果我们投靠曹操,将战争引到益州来,最后受苦的还是百姓。”
法正和孟达都沉默不语,张松所说不无道理。
转眼五天过去了,他们三人的伤势也好了许多,勉强可以下床走路。
这日,小厮来报,“三位家住,刘使君刚才派遣一个人送来三份帖子,请你们在五日后,前往剑阁那参加阵法大典。”
张松、法正和孟达接过帖子看了看,表情各异。
孟达道:“这刘璋明知道我们几个刚刚遭了毒打,还要我们赶往剑阁参加这大典,这不是有意折腾我们?”
法正将请帖丢在桌面上,冷着脸说,
“这个阵法大典说起来,不就是一个叫卑弥呼的邪马台国女子的师姐在那布置了一个怪阵。
打仗靠的是智谋、将士的勇猛,靠那些歪门邪道有什么用?”
张松点头,“孝直说得不错,但是刘璋既然已经派遣人来邀请我们,我们且去看看,以免留下把柄,授人口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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