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联合开发公司疯狂的攫取财富,在纳加利尔开展工作两年时间的工人工会,也有些耐不住了。
他们已经摸清楚了联合开发公司是如何把人变成财富的,这个过程很简单,他们也想掺和一手。
“我们已经开始在当地建造了一些技术培训学校,但是还没有对外招生,大家都很清楚,我们得先得到联合开发公司的……”
“我的意思是我们想办法和联合开发公司的董事们聊一聊,我们也可以适当地让出一部分利益,这应该能谈。”
“我们在国内的控制力,就是我们最拿得出手的筹码……”
分会会长的态度很清晰明了,甚至还透着一种“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先上马”的做派。
社会党委员会主席抬手打断了他的发言。
社会党委员会主席刚刚六十岁,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有十几年了。
因为他一直做得不错,所以上下都没有什么人对他不满,他很清楚联邦其实并不是被联邦政府控制在手里,而是控制在那些资本家的手里。
你可以在媒体上骂总统先生就像是个智障一样不懂政治,没有人会因为你抨击了执政者就剥夺你的某项权利。
可如果你尝试着去触碰资本家的敏感神经,他们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他又看了一眼工人工会本部的总会长,一个四十多岁,很有干劲的“年轻人”。
对这些老人们来说,四十多岁,还是一个很年轻的岁数。
老人揉了揉太阳穴,他把眼镜摘下来,放在自己的面前,用双手掌心大拇指下面那块肉揉着两边的眼眶。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不断的看各种的文件材料,签字,或者和一些人坐下来谈一些事情。
这让他的眼睛问题越来越严重,干涩只是最常见的问题。
等他松开双手之后,感觉稍微好了一些,随后重新戴上了眼镜,看向了坐在一起的两个会长。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