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现失误,你可能会永久的消失。”
这位科学家透过窗户看向了远处正在做身体检查的那些纳加利尔人,“为科学献身并不只是他们这些人的特权。”
“而且!”,他强调了一下,“死亡的只是混沌代码灌注后我的人格,我的记忆会保存在物质宇宙。”
“当确定我死亡后,我会申请重新构建一个新的我,虽然我不一定还是我,但我相信,我们依旧会愉快的相处。”
这是一个道德伦理的问题,最前沿的科学研究总是避不开这些,人们很难极端冷静理智去看待的问题。
由记忆产生的惯性混合了混沌代码产生的新人格,和一个新的数字生命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但死掉了一个之后,新诞生的这个,还是他本人吗?
人们,更加倾向于本地就是第一个,而不是某种“存在”。
实际上这也和“不存在时间”的理论相违背,从后者的角度来看,所谓的人格不过是人的身体发生化学变化的连贯性产生的一种必然。
把这些东西从宇宙的运动中脱离出来,它就是一页一页的,和我们翻开一本书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那么翻一次,和翻很多次,有什么区别?
本质上没有区别,但人们会强行为它增加许多的标签和定义,让第一次和后面的那些,有一些区别。
最终大家都说服不了这位科学家,他们一起向欧若拉申请了连线,只是一眨眼的瞬间,欧若拉就被投影了出来。
“博士们,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地方吗?”
它现在越来越活泼生动,过去的它虽然也具有了人类思考的能力,但还是偏向于机械造物。
现在,情绪仿佛不再是一串代码,而是真实影响到它的“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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