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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良人自然不知道曹熲雾安着什么心。
那双含笑的眼睛就这么盯着他,等待他的答案,亲一个拿一个子儿,这都什么流氓玩法?风月场所才那般下棋的吧?
「我……」答覆还未给,只见曹熲雾拿掉了一个黑棋,随后便凑了上来。
唇瓣贴在了一起,孙良人瞪大双眼,不知所措。
「现在看看,你还差我几目?」曹熲雾笑道。
同人文里是这样说的:「有一种人,他看你的眼神就像他爱你,即使他根本无情,那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仍是说着爱你,曹熲雾就是这样的人。」
曹熲雾是这样的人吗?
孙良人还差他九目,其实不多,可要换成了吻,那就太多了。
「赢了能怎样?」孙良人问道。
「你赢了我就回家。」
「那我要是……输了呢?」良人又问。
「我再想想。」
「不可。你得现在回答。」
「好吧,你要是输了我就操你。」曹熲雾答道。
「没水准!」
「你还卖屁股呢。」
孙良人哑口无言,该死的野心,前面那个孙良人到底是想征服什么?演艺圈?还是……单纯就是这个男人?
「你把眼睛闭上。」孙良人道,「我会像鸡啄米那样亲你。」
「那也行。」曹明公今天特别好说话,闭上了眼。
那双该死的眼睛总算闭上了,的确有人无心,双眼却尽是情意。那种人肯定花心,而且不能信任。看看他城府多深?
孙良人揪着曹熲雾两个耳朵,凑了上去,心跳在胸膛喧嚣,一路往上,彷彿含在了嘴里,唇瓣轻轻碰了上去,孙良人心想一定得速战速决,噠噠噠噠像洋人枪炮那样迅雷不及掩耳。
可才刚刚接触,曹熲雾便掀了棋桌,上头黑白子落了一地,他也压了上来。
吻变得更深,猝不及防,始料未及,孙良人揪着身上那傢伙的衣襟,只能把猛烈的亲吻囫圇吞枣般一一收下,他使劲推他,纹丝不动。
抓着空隙,孙良人怒斥,「你在做什么?」
「我在玩赖。」好一个光明正大,「吶,你刚刚差我几目?」
「九目!早就……你那种亲法早就还完了,说好你不是赖皮了吧?」孙良人生气道,怒气当头身体优势又敌不过眼前的人,焦急忙慌之下话都变得幼稚无礼,「玩赖是狗!」
「汪汪。」
很可惜,有时候你以为侮辱一个人的尊严会让他退缩,但偏不巧有的人他压根就没有那种高尚的东西。
「看啊良人。」曹熲雾望向一旁满地的棋子,只见盛装黑棋的碗跟着打翻了,白棋的碗却好生放在曹熲雾身边,「你差我几目?」
「你?!」
温热的掌心带着躁,抚上了孙良人的腰,曹熲雾的手就那般鑽进了衣襬里,堂而皇之,登堂入室。
当君子碰上小人,事情总会开始变得复杂曲折。
「我差你九目……」
「嗯嗯,九目。」曹熲雾随意敷衍几声,撩起了孙良人的衣服,低头便往他乳尖上啃。
「啊!」声音拔高了几度,变得陌生,有些沙哑,那沙哑却是带着情慾,亟欲认不得自己,「呜……九……九目……」他还纠结着那九个棋子,九个吻。
若要他选,孙良人寧可亲那张撒谎的嘴九次,也不愿意被按在身下驰骋。好一个快意夜晚。
那吻一路往下,蹭过了肚皮,扯开了裤头。
孙良人警铃大作,开始疯狂挣扎。打不过就耍赖,现学现卖。
可当曹熲雾握住了命根稍作用力以后孙良人就安份了,这玩不起。
人言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当那种草莽之夫。
温热的嘴包覆了上来,孙良人哪里受过这种伺候,脚趾缩在了一起,大腿夹着曹熲雾的头。
呻吟声不情不愿,却也是难以忍耐。
生涩的反应完全击中了曹熲雾这等流氓,以往他鲜少用嘴去伺候谁,倒也不是孙良人有何特别,就只是想知道若把他那根吃了他会怎样?
现在知道了,特别满意。
同为男人曹熲雾会不知道孙良人那点心机吗?
担心他睡了就腻,想来场你追我跑。
可以,反正不缺钱也有大把时间,曹熲雾玩得起这种拉锯战,只不过,该佔的便宜也得一个不漏才行。要不然多无聊?
舌尖扫过前端冠状,又往里吞,下唇贴着良人沉甸甸的双囊,吞深了,卡着喉头。
「啊……」孙良人开始颤抖,腿根肌肉难以控制的痉挛。
再往上,浅浅含着,啜了一口顶端的孔,那兴奋的黏液便分泌而出,又被曹熲雾送到了喉咙口。
口腔嫩肉收缩,蠕动,孙良人欲死欲仙,手指插进了曹熲雾发丝里,不知究竟想推开他又或是顶的更深。
拥抱慾望的男人总是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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