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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以后自然由不得孙良人拒绝半句。执拗的吻袭来,曹熲雾甚至没忘了先给狗充电,良人开始有些吃味,「这狗……等我们住一起以后应该就用不上了。」
「胡说,它就等着父母双全,你居然想丢了它?」
「……那它,以后就只能是个布偶,要不就是我出门了你才能打开开关让它说话。」
曹熲雾笑了笑,「不是吧?不是吧?孙良人竟跟毛绒狗计较起来了?」
孙良人不答话,自己把嘴贴了上去。这回曹熲雾不肯了,朝后避开,「这我得笑你一辈子。」
孙良人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扯到了眼前,凑上去吻他,随后曹熲雾就闭嘴了。亲吻越发繾綣缠绵,旖旎曖昧爬满了四周,气氛正好,黏腻腻的。
「曹明公你知道吗?你不是没有人爱,只是你没遇到喜欢付出爱的人。」
「听不懂。」曹熲雾开始分心,碎吻爬上了孙良人的脖颈。
「我认为世界上分为两种人,一种是擅长给予爱的,一种则是擅长接受爱的。一定要这般一正一负才能长久交往。擅付出不代表无需求,擅接受也不表示不付出……就像浇花一样。」良人解释着,随后他感觉到曹熲雾正在剥开他的衣服。
「浇花?」
「嗯。给花浇水的时候并不会希望花给予什么回报,只希望它灿烂。而一朵花最为宏伟的报答也不过就是用一生去绽放,极大值彰显出它的美。擅长付出的人就像浇花者。」良人还说着,西装外套很快被丢到了地上。
曹熲雾爱看他穿衬衫,因此那双造次的手很快移动到了裤头上。
「不求回报的,只愿美好长存灿烂如昔。哪怕花凋零枯萎了,也会再次施肥浇灌,期盼下一季花开。他给花的事生理上的照顾,无微不至,而花给他的则是心灵上的寄託,无可取代。再美的野花也比不上家里日夜灌溉的那株爱情花。」良人坚持把话说了下去。
很快西装裤也落地,堆积在脚踝上,曹熲雾轻而易举将他轻轻抬起,脱离了那纠缠不清的裤腿。
「所以哪怕是浇灌也是双向的。」
曹熲雾笑了笑,「更像是插秧。」
「啊?」
「付出情感付出辛劳,挥汗如雨,还得天天巡视农田,下雨也担心,不下雨也忧愁,随后收成,稻穗变成了米,提供养份与物质,也给了心理上的支持,一辈子困在那稻田里,一辈子吃穿用度都在一起。谁也离不了谁。」曹熲雾道,把良人的下身剥得精光。
孙良人愣了愣,「的确像插秧。」
然后他被一把扔到了沙发上,曹熲雾压了上来,亲吻再一次铺天盖地。
「不过也差不多了。」曹熲雾又道,「插入秧苗或是播种入土,日夜照料悉心灌溉,跟性爱都有些雷同。」
「属实找不到相连性。」
「古人实在太没创意了。」
今天的进入特别不同。
分明一样的棒子,一样的温度,一样的形状,一样的坚硬,可那根东西塞进肠道时,孙良人仍是感觉不同。
粗长塞了进来,把他从两边分开,一分为二,一边是理智一边是感性,他就这么被拆分,又在那抽送之间被融化,又融合。
双腿勾着曹熲雾的腰,感受他顶进体内后每一丝脉动,肠道似要被他捋平,又可能因他的进入堆积在一起。
曹熲雾趴在他胸前,把那乳珠轻轻含在嘴里,上下排牙齿微微卡着那颗肉粒,敏感的地方更加敏感。慢慢变得硬了起来。
孙良人只感觉自己彷彿被串了起来,从臀部到胸膛插成了串烧,又被黏黏糊糊刷了酱,正好这么想着,曹熲雾又把他翻了过去,真像烤肉一样,孙良人笑了出来。
他脸贴着沙发皮革,笑声被吃去大半,可身体的律动倒是被放大了,后穴咬着曹熲雾的性器。
「笑什么?」
「羊肉串。」
曹熲雾跟着笑,「什么啊,你饿了吗?」
孙良人没答话,自己傻傻笑着,越笑越开心,他笑得脑袋缺氧,于是很快又被翻了回来,面朝着他的曹明公。
「曹明公……啊……好舒服啊……」
曹熲雾简直拿他这活宝毫无皮条,低头吻他,亲吻里尽是温柔。
「你的事情解决了吗?」
曹熲雾摇摇头,「我会努力。至少因为有你感觉不那么困难了。」
「太好了。」
※※※
连续几个礼拜的会议过后,电影终于迎来了开拍。
孙良人留意到了柯导手上的分镜表。
「导演,这个是什么?漫画吗?」
一旁念哉听了笑了出来,「亏你还知道漫画。演员怎么能不知道分镜呢?」
柯导摊开了那几张纸,「我们剧组的分镜很漂亮。我稍微打个草稿,分镜师就能画得很仔细。你瞧这是我的草稿,这个则是分镜师画的。」
良人凑过去看,只见真画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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