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矜把飘走的思绪扯回来,看向帝王。
院判也好奇的,等着帝王回答。
萧怀廷手中不动声色的把玩着那根银针:“用童子血做引,放到捕鼠笼中,老鼠便会像傀儡一般,钻进那牢笼子中。”
沈子矜诧异道:“好神奇呀,皇上试用过了吗?”
莫不是整的什么封建迷信,坑害童子之身的人吧。
萧怀廷:“听说,没实践过。”
他说着,给了一旁的院判一个眼神。
院判立马会意:“臣也听说过。”
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萧怀廷:“今日便试上一试。”说着,他问向院判:“你从未婚娶,可是童子之身?”
沈子矜跟着望向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院判羞愧道:“臣早早便不是童子之身了。”
不娶妻并不代表他不碰女人,上次他与张御医在宫中因为青楼的头牌,大打出手的事,还是皇上处罚的。
所以皇上是故意的。
想着,院判看向沈子矜,替帝王问他:“沈尚书也未娶妻,可还是童子之身?”
就这一副病歪歪的身体,不禁欲,定会死在床榻上。
沈子矜心中无奈至极,都是些什么奇葩的事啊。
“皇上,臣可以取血引老鼠,可是臣身体病弱,怕是取太多的血,臣受不住。”
全皇宫的耗子要是都等着他的血去引诱,他就成干尸了吧。
“只取一点做验证。”萧怀廷脸不红心不跳的忽悠着沈子矜:“若是好用,朕会找其他人,断不会做伤害沈爱卿的事情。”
上来就要取他血,还不能随意道出实情,会被眼前嘴缺德的青年认为是失心疯,并且还会传出去,有损他帝王形象。
你现在就是在伤害我,沈子矜伸出手给人取血:“谢皇上体恤。。”
院判忙道:“稍等,下官去取容器。”
药箱里就有小瓶子和刀片,院判很快就取了过来。
他一只手拿起沈子矜的一根细白手指,一只手拿起锋利的刀片就划了下去。
“嘶~”沈子矜被疼的抽了口气,也不敢去看,别过了脸。
只是一道小口子,都不抵稍微刚毅一些的女子,萧怀廷从沈子矜隽秀的侧颜收了回来,视线落向他的手指。
只见一滴滴鲜红的血液正在向小玉瓶中滴着。
“皇上,”王公公匆匆跑了进来,禀报道:“十七王爷背着一把剑,向着宫门跑去,说着从此要浪迹江湖。”
沈子矜迎上几分快意,这是被狗皇帝惩罚禁足,生气了,要离家出走。
“多大了,还叫人不省心。”萧怀廷起身:“朕去瞧瞧。”
说罢,人大步离开。
沈子矜望着帝王走出寝宫,忙与院判道:“我贫血,再滴下去,我会晕倒。”
说着,沈子矜扶着额头,身体晃晃悠悠起来,一副我要亏血晕倒的模样。
院判忙收了小玉瓶,将其盖子拧好,送到沈子矜手中:“下官有事先走了,皇上回来,劳烦沈尚书将它交给皇上吧。”
沈子矜在外人眼中是一副随时随地都可能挂掉的印象,尤其院判曾给沈子矜医过病,更了解他活不久的事情。
人怕贪责任,忙撤了。
沈子矜一个人在寝宫中无聊,便将小玉瓶揣到兜里,想出去吃瓜,看看帝王将萧北焰逮回来没有。
他出了寝宫,走了一段路遇见了魏冉。
魏冉手中提着好几个死耗子。
见此,沈子矜朝他竖起大拇指:“好样的。”
闻听沈子矜的夸奖,魏冉摸了摸后脑勺,傻笑起来。
沈子矜继续向前走着。
走着走着,沈子矜忽然顿住脚步,忽然想起岳程与他说过的话——不要让旁人取到他的的血。
岳程既然如此说了,他便不得不防,谨防出现一些无法控制的意外。
想到此,沈子矜拿出那只小玉瓶:“我该如何找借口不把这血给狗皇帝呢?”
“没拿住打碎了?”
沈子矜马上摇头否定:“他会让我再取一次血。”
他正绞尽脑汁想着,余光瞟见地上的一只老鼠。
是一只死老鼠。
应该是刚刚魏冉掉的。
萧北焰没等到萧怀廷过来抓他,人就骑着马匹,溜出了皇宫。
萧怀廷倒是不担心这个小魔王会遇到危险,毕竟没人敢动帝王最宠惯的弟弟,他是担忧这小魔王闯祸。
他派了暗卫去追寻,但就是不知道能否顺利追回来。
萧怀廷心里有另一件重要的事办,便不再浪费时间,折回寝宫。
他一回寝宫,就看到沈子矜恭敬的候在那里。
视线下移,定在沈子矜手中握着的小玉瓶上。
“皇上,十七王爷劝回来了吗?”
沈子矜佯装一副为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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