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矜挣了挣:“快松手,你当我是体操运动员,柔韧性那么好。”
萧怀廷松了手。
沈子矜瞪他一眼:“你不愧是个贼,干什么都偷偷摸摸,不过,想趁着我睡觉,与我做欢愉之事,你当我是死猪,什么都不知晓啊!”
说着,他坐起身来。
身边,男人也跟着坐起来,伸手捏起他的下巴,贴了过来:“你总是把我想的那般不堪,如此,我真要做些不堪的事情, 对你用上那些令人血脉贲张的花样。”
他不等沈子矜推他,自己松了手:“我是瞧你穿衣裳睡觉,不舒服要为你脱去衣裳而已。”
沈子矜狐疑的望着他,片刻后,似是想起什么,问道:“殿堂欢,我问你一件事?”
男人扯唇邪魅一笑:“你随便问,问多少件事都可以,但我可以选择不去回答。”他不等沈子矜说话,又道:“除非让我回答一个问题,就亲吻你一次。”
“好啊!”沈子矜没有犹豫的说完,就开始问男人:“你这一段时间是否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
萧怀廷打消沈子矜的怀疑道:“之前到没有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你,不过今日我来,发现府邸中有外人,看样子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在监视你。”
闻言,沈子矜皱眉思索道:“如此,他就是刚刚派人监视我了!”他在心中轻轻吁下一口气。
萧怀廷顶着殿堂欢的身份,明知故问道:“那个他是谁?”
沈子矜:“皇上。”马上又道:“好了,我们扯平了。”
萧怀廷怔了下,反应过来沈子矜这句话的意思,抬手去扯沈子矜脸蛋上的软肉:“你个狡猾的小蹄子。”
沈子矜“啪”的一声,拍开男人的手:“你才是蹄子,你全家都是大猪蹄子, 还有啊,我奸诈什么了,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要亲吻我一次,那么我回答了你一个问题不就是扯平了。”
萧怀廷望着眼前机灵到他控制起来都有些费事的青年:“若是按照你的说法,你回答了我一个问题,不是要亲吻我一次吗?”
沈子矜送给了他一个大白眼:“这梦被你做的,都镶了一层金边。”
望着眼前野性十足,宛如一条泥鳅不好驯服的青年,帝王忽然很迫切看到他在他面前自荐枕席,依顺乖巧的模样。
“你什么时候把国公府的地契还给我?”
萧怀廷盯着青年白皙秀欣的颈项:“让我好生的享受你一顿。”说着 ,他倾身过来,在沈子矜耳旁说了一些接近变态的承欢项目。
沈子矜却一副不以为意:“好哇,我也觉得总是一个样子,太单一无趣。”转瞬又道:“不过,要等一等,我今日身体不方便。”
男人抬眉:“不方便,莫不是你来了癸水?”
沈子矜瞪他一眼:“您才来癸水呐,我只是今日身体太疲顿。”
“原来如此。”萧怀廷微微点头。
今日他可是没少对人许下做承欢之事——雷惑、堂主、殿堂欢!
帝王想起自己的来意,开始去探沈子矜口风:“我听刑部的一个友人说你想将沈云从牢狱带走,求皇上,被他拒绝了。”
沈子矜:“你人脉还挺广,什么事情都知道。”
“殿堂欢三个字,一直都很分量的。”萧怀廷说完,又问沈子矜:“救不出沈云,你就放弃了吗?”
“这个不用你操心。”沈子矜躺在床榻上,一转身,将后脑勺对给了帝王:“我要休息,你若不想日后跟一具尸体做亲密之事,就不要打扰我。”
日后,尸体?这两个词,让帝王心脏莫名一悸,心情都跟着沉闷起来:“好,我不打扰你。”又提醒道:“别忘记了你对我的承诺。”
说完,萧怀廷离开了沈子矜的房间。
黑暗中, 一双泛着精芒的眼睛盯着从沈子矜房间出来的萧怀廷:“你伪装成我的模样,去欺骗那个沈子矜,那么我是不是应该从他身上获取些补偿呢?!”
沈子矜的主动
“那有人?”影左说完,拔出腰间佩剑就冲了过去。
影右和影中紧随其后。
魏冉和霁晨华则是负责保护萧怀廷。
萧怀廷也发现了暗中有人,但胸前的伤势还未痊愈,一切要以安全为主,便在府邸中等着影左三人的消息。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三人回来复命。
影右道:“皇上,是真正的殿堂欢,但他太狡猾,属下们也无用,让他逃了。”
影左补充影右的话,道:“属下们伤了他,这几日他不会再潜进沈尚书的府邸。”
这时负责监视加保护沈子矜的秦冥出来道:“皇上,此贼人一再的要接触沈尚书,怕是他对沈尚书起了歹心。”
萧怀廷微眯眼眸:“此人必须要尽快诛杀掉,无论他对朕,还是对沈尚书都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几人异口同声:“属下遵命。”
萧怀廷并未离开,从听到沈子矜说出“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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