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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还是打了个招呼。然后两人就聊了起来,围绕的是他们共同的熟人——森鸥外。
“有一阵子,父亲特别穷,每天只能吃泡面度日。我一看这样不行,多没营养呀!就张罗着去给别人帮工,赚一点饭钱。”
“咦,鸥外大人还有这样的时候?”
“是呀!那个时候我们实在是太苦了。你不知道,我甚至想要卖小裙子,好换一点钱生活。”
“就是这些小裙子吗?很漂亮。”
“这都是父亲给我挑的,每一张都有照片呢!不过大多数都是我的单人照或者我和爱丽丝的照片,只有这几张是我和父亲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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