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联系不上,但二性征分化的自己身边不就有嘛。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二性征分化的啊!”
考研思政课,林书有撑着脑袋听枯燥无味的知识和为了业绩不断pua的外校老师巴拉巴拉的讲,蔡蒙还趴在自己旁边时不时丢雷。
“你不是不考研吗?”林书有转过头满脑袋问号。
“诶呀你快告诉我,我就是好奇。”
“不知道啊,这学期开学突然这样了。就开学的时候突然发烧,然后脖子过敏长了腺体,还能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第二天去找陈临溪答辩的时候突发了。”
“嗯……那你之后去研究所检查,他们有没有问你什么?”
“问了,不过我感觉关系应该不大。问我身高体重,有没有受伤经历之类的,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怎么啦?”
“我也想二性征分化。”
“呀!”林书有有些生气,不自觉加大了音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部分二性征分化之后是什么样子的,我跟陈临溪算是很幸运的那一批了,这太不稳定了!”
“诶呀,我知道……我就是想想…”
“哼。詹晋那边都说了你激素很稳定,不会突然分化的。”
上课的时候除了学习,在其他方面脑子总是跑的格外灵活。林书有听着听着不自觉走神,直到下课脑子里还在想这回事。
下课铃响,林书有摇醒睡的正香的蔡蒙,俩人挽着胳膊往外走。
陈临溪早早在教学楼下等着。下课人流量太大,他站在角落里,一眼就看到往外走的俩人。扎眼的美式穿搭,个子又高,耳朵上的钉子太阳一照能闪瞎眼睛,佝偻着腰跟旁边的人说话。
一看就知道,这不蔡蒙吗,詹晋的天菜。这大热天还被自己女朋友挽着胳膊,看着比詹晋还烦。
不知道俩人在聊什么,也没有注意到他,只好在人群里七绕八绕走到了她俩身后。
“詹晋问我是不是被人咬了。嗯……我记得我过年跟朋友出去喝酒回来确实被狗咬过,我爸带我打狂犬疫苗来着,俩犬牙印,还有点出血。”
“被狗咬?和二次分化有什么联系吗?”
“因为我当时注意到他的表情很奇怪啊,类似‘噢~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好像确定我被咬就是导致我二次分化的原因。”
林书有说着,还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给蔡蒙看。
正准备上去挤开蔡蒙和自己亲亲女朋友贴贴的陈临溪动作一顿。
对,是我咬的,我是林书有的狗。
他不是恋脚癖,谁让林书有喝醉酒了像傻子一样把鞋全撒开了,自己抱着她坐到椅子上,她还蹬鼻子上脸把脚放自己脸上。
咬一口很正常吧,人之常情。
不过詹晋怎么没跟他说这事,他都不知道林书有以为自己是狗。
而且蔡蒙问这个干什么……
旁边有同学认出陈临溪,自然地打了个招呼,林书有才注意到他站在身后。撒开蔡蒙,咧着大牙贴着陈临溪,“你怎么来啦!”
见到陈临溪,蔡蒙自觉退场。虽然相比之前对他的了解多了一些,但她并不觉得陈教授是林书有嘴里黏人爱撒娇还很好说话的样子……课上板着脸问候挂科同学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
回宿舍路上,蔡蒙掏出手机,看着上一次和詹晋的聊天时间还是一个半月前,她约他去迪厅被拒绝了。
“被狗咬会促进二次分化吗?”
消息发送。
詹晋正打着电话给老爸说要罢工呢,嚷嚷了半天换来了两天休假。早知道不接这个活儿了,陈临溪现在倒是闲着,这也不用管那也不操心,他忙的快撅过去了。
回到家一顿收拾,洗了个澡一丝不挂的在家里走来走去。大白天,家里的帘子倒是拉的严实,他喜欢这种隐约透光能看清的环境。
拿起手机,看见蔡蒙发来的消息,嘴角不自觉上扬。
不过这是什么问题?
“想知道?要不要在老地方喝几杯?”
对面秒回,“妥!”
大三下课其实不多,她既不考研也不考公考编,没有林书有那么忙碌。室友们都有其他打算,只有她每天闲着打打游戏,之前的一起蹦迪地姐妹们都研究起二性征了,被她们讲的,自己也格外感兴趣。奈何林书有懂的不算多,陈教授那里不敢问,詹晋也忙的联系不上。
收到消息后定好时间立马就出门了。
詹晋从头到尾收拾了个遍,挂了胡子敷了面膜,这段时间不怎么见阳光还白了不少,就是也没抽出空健身,肌肉都萎了,临出门前还找出家里落灰的哑铃练了练。
此刻盯着蔡蒙的眼睛都快冒星星了。
“所以被狗咬到底能不能促进分化啊?詹老师?詹博士?”
“你在哪儿听说的这个?”詹晋一头雾水,招招手,随意点了一杯酒。
“林书有说的。”
“啊?啊~她不是被狗咬的,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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