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她口红全被吃干净了。
亚实下完车依旧脸红红的,她摸摸脸,好烫了,肯定是三伏天太热,她低头看着脚尖走,嘴角情不自禁上扬,临走之际凯撒又对她讲了好久情话,他怎么什么都说得出口啊,害她羞死了,二十好几了还跟个初谈恋爱的小女孩一样。
他们,这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啊?要是情侣的话,那内斯呢?内斯该放在哪呢,呀!女人拍拍脸蛋,算了不想他们了,想了快一天了。
“拍这么重,脸上要留痕了。”
谁?
“五年过去,你是一点没变呐。”
女人警觉地环顾四周,声音耳熟极了,名字就在嘴边一时间却想不起,直至那个男人从黑暗中走到路灯下。
果然。
男人应该在训练场那冲过澡了,普通白t加卡其色五分裤,没抹发胶,头发似乎剪短不少,脸刮得干干净净,忽略熟男气质,模样倒像个大学生,身上的沐浴露洗发水香味飘进她鼻子里,没有ldwater。
亚实扭头便走,只是步伐稍显凌乱。
“一句都不肯说了么?”
那个男人追上来,也不算追,他长腿快步一迈,不出会儿就赶上她了。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亚实语气硬邦邦的,心里好害怕,快到家吧快到家吧,要是他再跟过来,她要再倒回去找他们吗?还是不吧……
“你又搬回来了。”男人语气淡淡的,心不跳气不喘很轻松跟上她。
“关你什么事?!”亚实气急败坏站住脚,“你要再跟来,我就报警了!”
他也站定,下睫毛很长,路灯在头顶照下,打下的阴影令他的蓝眼睛给人感觉格外温柔。尽管她已经领教过那层温柔下的冷,她年少一腔诚意也热不了的冷。
糸师冴微微笑,有点无奈样子,“一见面又是装不认识鞠躬的,又是生气要报警的,我很难办啊,小姐。”
“谁让你找来这的?我不想见到你。我还有事,随你去哪,再跟过来我真会报警。”亚实冷冷道,只是紧抓挎包肩带的小手出卖了她的惊慌。为什么啊,都过那么长时间了,她为什么还是会紧张呢?
“对啊,我怎么找来这了?”糸师冴仰头看月亮,国外月亮有这么圆么,“我说我在碰运气,你信不信?”
“看来我运气不错,你还是出现了。”
回来了?亚实现在才反应过来。竟然到这了,他过去送她时,次次就是在这个路口分别的。
“碰巧而已。”亚实偏头看向别处,“以前的事我早记不得了。”
“说完了吗?我要走了。”她抓着肩带,低头快步继续赶路。
“呀啊!”
她又被困住了。糸师冴一阵猛力,他将她围困到他铁臂间,她挣扎不停,
“你别乱来!我待会要叫人来了!”她使劲浑身解数,无法撼动他分毫,“混蛋!给我放开!”他两臂一只固定住她肩膀,一只固定住她腰肢,她上半身几乎动弹不得,于是她眼一闭,朝她肩膀上那只麦色臂膀猛力咬下。
有血。她尝到血了,正好,她一开始就没打算收力气,可身后的他力气也不减。他跟痛觉丧失一样,依旧把她收拢在他囚笼般的怀里。
“混蛋!你还想要我怎样?!”为什么呢?她还能在这样无情的怀里丧失力气,“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给你了啊……”
她的声音也不知何时带上了哭腔。
“……欺负我很有趣吗?算我求你行吗?别再来了……当我们没认识过,放过我,放过我吧……”
他掰过她的脸,她的脸还是那样小,不是完全没有岁月痕迹,可那让她的美更具韵味了。两颗上翘带媚的眼睛,多了眼下陌生的青灰色,和泪光一起,为这张白皙小脸更添脆弱感,可目光又总是倔强的,狠狠瞪着人,不肯低头的眼睛,在他面前会认输似的垂下来,睫毛楚楚可怜颤抖着,脸上一片湿痕。
“对不起。”
她等这句道歉有多久?现在等到了,却感觉什么都没有。
他凑过去想吻她的眼睛,她偏头避开。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她推拒他,“够了,别再得寸进尺了,糸师冴,趁我对过去还有最后一点点怀念,放开我吧。”
“最后一点点?那你为什么又搬回来?”糸师冴分毫不让,“你也伤害了我,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你不一样也是一声不吭走了?”
“那不一样!”她急急辩解道,想起什么,又泄了气,“算了,我没时间陪你耗,随你怎么想吧,我要走了,放开!”
“可你的项链上还有我的名字,我要怎么放得开?”糸师冴侧头细看,她居然还带着,就是这条,他以为她真扔了,没想到她甚至把它改成项链戴脖子上,只是为什么会多个戒指?
“我……我只是、只是忘记取了唔唔!”
舌头进来了。要和她的舞动缠绵,一寸寸,温柔舔过她嘴里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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