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她娘去得早,我又当爹又当娘的将她养大,结果她……”
“他大舅,这事儿最好是面对面地说开,本来就聚少离多,这再不说明白,讲清楚,那误会就更大了。”
刘大舅又叹了口气,“我、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唐母闻言也没法。
只能开导他几句,但刘大舅一直到吃晚饭时,兴致也不是很高。
晚上休息时,唐母翻了个身,对封映月提起这个事,“你说,这两年寄信过来的,真是他姑娘吗?”
封映月吓一跳,“娘,咋会这么想?”
唐母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道:“你是不知道,我娘家有一好姐妹,也是远嫁,本来和娘家这边的联系就少,后面有几年,更是只有一两封信,信里也不回她爹娘,为啥那些年不回家看看,只是问她爹娘兄长好,让他们保重身体。”
封映月听得坐起身来。
唐母也跟着坐起身,“后来她哥哥不放心,就亲自去了她婆家,结果才知道她早两年前就没了,为了让老丈人他们不难过,所以她丈夫才冒充她,寄信过来。”
“看不出笔记吗?”
“映月哟,我们这一代人,识字的少,大多数都是请人帮忙写的信。”
封映月也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她现在也跟着紧张起来了,“不会真出事了吧?”
“我就是有这么一个担心,你想啊,她几年不回家看父亲,总有个理由吧?”
唐母迟疑道。
封映月点头,“确实是。”
许是睡前和唐母说了那些话,夜里封映月做梦,都梦见刘芬出事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精神不是很好,唐文生以为她着凉了,还想去给她买药,结果被她拉住,“文生,你说刘芬还活着吗?”
作者有话说:
唐文生一惊, “怎么说?”
封映月赶紧将他拉到院子最边上,低声说起唐母所提的那位小姐妹,刚提了个头, 唐文生便按住了她的手。
“我知道这件事, 大姐在家议亲那段时间,娘就再三提过不能让大姐远嫁, 所以提起过那位姨娘。”
封映月此时心烦意乱的,手不自觉拧巴在一起,“还记得上次大舅去看刘芬,本来以为他要好几天才回来, 结果来回才两天,回来脸色也不好看, 更没提刘芬见到了没有,你说……”
寒冬的风刺骨逼人, 二人站在院子里, 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冷。
唐文生揽住她的肩膀, 带着人往灶房那边去,“这件事交给我,你和娘安心。”
“欸, ”封映月用力地握了一下他的手,“我去做饭,你把两个炉子生起来。”
夫妻二人分开忙碌。
正当唐文生把炉子都生好提到堂屋门口散气, 准备去灶房帮忙时, 元蛋起来了,他戴着封映月给他织的帽子, 屁颠颠地从东屋过来。
“爹, 昨儿不是说早上起的时候叫我一声吗?”
元蛋掀开木桶上的毛巾, 热气一下就冲上来了,他把带来的毛巾往下一放,快速洗了个脸。
“你昨天也累着了,再说这大冷天的,起来这么早干什么。”
唐文生一边往灶门里放木块柴,一边回着。
元蛋把自己的洗脸毛巾挂好,又将木桶上的毛巾盖了回去,免得待会儿唐母他们洗脸时水不够热。
“你们都能起来得早,我也能,也是我自己没规划好,城里有电灯,看书别提多得劲儿,昨晚上看过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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