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转念一想就全明白了,和弦今天的反常多半是受到了这个人的影响。
面对言歌,吴清瞳多多少少有些发憷,自知不能再多做逗留,她找了个恰当的时机停住了呜咽,楚楚可怜地挂着两行清泪说道,“等你什么时候不埋怨我了,我再过来……”
和弦别过脸去并不想回答。
吴清瞳又再次发出微弱的哭声,返身往门口走去的途中在言歌身边稍作停顿,顿步时间拿捏得相当好,要不是猜到对方的想法,言歌甚至都要觉得她真的是哭到难以自持了。
身后的房门“咔哒”一声被关上,和弦终于如释重负地长叹了一口气。
闻声言歌勾起了嘴角,“想通了?”
回头之前压了压发酸的鼻子,和弦转过身来一本正经地回道,“摔醒了。”
受伤这些天她闷在家里想了很多,想过去,想未来,当她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再来回顾往事的时候,她才发现很多时候自己被情感带动着忽略掉了许多微小的细节。
因为害怕失去,害怕离别,却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患得患失战战兢兢的人,可即便这样,该走的照样会走,守在原地的自己同样还得承受伤害。
与其浪费时间去迎合那些终会灰飞烟灭的东西,还不如花些精力找回最原始的自己。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