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还在继续,和弦也不想大惊小怪弄得所有人都知道这事,她拿了盛勋找来的药膏后便一个人进了化妆间。
脱了衣服借着妆镜才发现后背已经略微有些发红,但好在没有被烫伤起泡,旋开了药膏盖子,她只能反着手给自己上起药来。
…
另一边。
言歌结束了最后的采访,揉着后颈从椅子上起来,盛勋见状赶紧上前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双颊绯红的小记者此时正准备上前邀请合照,还未出声便眼睁睁地看着他从人群之中疾步走了出去。
…
这厢和弦正费力地往上够的时候,化妆间的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她还来不及穿上衣服,就迎面看见了大步入内的不速之客。
急急忙忙间抓过一旁的外套挡住自己严重走光的上身,她气恼地叫了起来,“出去!”
言歌理都不理她,反手把门带上,落锁,紧接着沉着脸朝她走来。
“让你出去!”和弦急得尾音都开始打颤了。
对方还是不予理会,直接上前掰过她的肩膀,“我看看。”
“看你妹啊!”和弦气急开始口不择言了,“你给我出去!”
言歌冷冷地抬眼,随即嘴角微勾,“哦。那把外套还我,我要穿。”
和弦气结,这会儿要是把外套给了他,她不就彻底被看光光了吗?
“你先出去,我马上给你。”
“现在。”外套主人一点余地都不给。
和弦抬起一只手比着数字,“五分钟!不,三分……喂!”
趁着她抬手的瞬间,言歌找准时机,长臂一伸,直接拽掉了她身上的外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是粗长君~
谁说我每逢周四必断更?我今天证明了我自己,又粗又长对不对?!
☆、 瞎想
瞎想
情急之下来不及抢回外套,和弦只能赶忙侧过了身子,双手抱胸呈现出一个标准的“不畏欺凌”的抵抗状态。
反观言歌倒是一脸淡然,就着她侧身的动作也如愿看到了她受伤的后背,虽然没有预想的严重,但还是红了一大|片。
皱了下眉,鬼使神差地伸手过去,还未触碰到肌肤就被对方躲开了,完了以后还气恼地踢了他一脚道:“想干嘛?!”
且不论她这副样子有多激发肾上腺素,光是嗔怪的语气都足够让人想入非非。
言歌定了定心神,复又将态度回归到了公事公办的状态。
他神色自若地扳着和弦肩膀让她转过身来背对自己,随后从地上捡起之前在慌乱中被扔开的药膏,两指稍稍用力将管口沾上灰尘的药膏抹去之后,才又挤出几厘米来正式帮她上药。
和弦哪能就这么乖乖配合,别说她上身还衣衫不整,就是穿戴整齐也会拒绝这样的接触。
“非得让我把你绑起来才能消停?”身后传来不悦的声音。
和弦仍保持着抱胸的姿势,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不自在,可眼下要不是因为肩膀被对方摁住,她一准儿已经躲进地洞里了。
“这种事我可以自己来。”境况真是又尴尬又别扭,耳根子都烧红了还是无法顺利脱身。
言歌抬眼赏了她一记漠然,随手放下|药膏,拿起一旁的外套抖开替她挡住,末了问道,“这样行了吗?”
和弦赶忙伸手裹住外套,虽说不能保证后背,但至少正面的尊严是挽救下来了。
“又怎么了?”重新拿起药膏准备继续上药的时候,见她仍是苦着一张脸,助人为乐者明显有些不太高兴了。
和弦:“……这个姿势也太那什么了。”
闻言才注意到这方面,只一眼,言歌也有些赧然了起来。
身前的人背对着自己,为了方便他擦药而稍稍向前倾着身子撑在梳妆台上,而他立于她身后,笔直站立的同时还扶住了她的肩膀,这一幕不论从哪一个角度看过来,都会让人不自觉对应上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言歌力保自己维持面上的自然,末了曲着指头轻敲和弦的脑袋,“不要一天东想西想的。”然后他顿了顿,再度无奈地开口,这时候的声音里已然带上了涩然,“想了也别告诉我。”
和弦这下才觉得自己委屈到了极点,明明是他要问,她回答了,怎么到最后还是她的错?
她负气地把头扭向一边,全然没有注意到之前还有条不紊帮她上药的人这会儿已经明显胡乱涂抹了起来。
飞快结束掉这场煎熬,言歌抓起一旁的干净t恤扔给和弦,紧接着便头也不回地甩门走了出去。
虽然衣料很轻,但评估了一下t恤落到自己肩上的力度,和弦可以肯定对方使用的动作是“砸”而不是“放”。
悻悻然套上了衣服,她带着还未消退下去的红脸走到门边,才一开门便看见了久候门外的祁嘉木。
和弦疑惑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祁嘉木也以同样的方式回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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