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照有毒,你歌眼神太温油,我要爬墙了,黎歌拜拜。
xxx:弦歌党打卡,滴。
xxx:我敢赌,我儿子绝逼想拱人白菜。附赠把妹二十七招,没事多学学,我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网页链接]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天欠下的那更,稍晚还有一更,我正在马不停蹄地码~
☆、 杀青
杀青
秋天一到,盛夏的燥热便一哄而散,鸟啼蝉鸣的声音没有了,随处可见的红花绿叶也少了,莫名地,周遭都充斥着离别的气息。
《半成年》就选在这个季节正式杀青。
结束了最后一幕的拍摄,和弦没有同大家打招呼,径自一个人走回了化妆间。很显然,她还不想这么快地说出再见,同样也不想过早地听到别人的道别。
三天前言歌就结束掉了所有戏份的拍摄,因着还有其他的工作安排,他一杀青便离开了剧组,连句再见都没有同她说。
相反这样的分别还更让和弦觉得心安理得,好像没有明确地说出那句再见,就真的还会再见。
男主角一走,整个剧组的杀青气氛就越发浓重,一整天下来都鲜少有笑声传出。和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些天,她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某个角落像是缺失了一块,无处安放又飘忽不定。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部电影是她第一次从头到尾一直跟进着的。
就好像一起成长的小伙伴,突然有一天走到了分岔路口,那种不舍的情绪是很难控制的。
把脸埋进手心,和弦感觉到有湿|润划过鼻梁滴入掌心,没有呜咽的声音,却也止不住眼泪的决堤。
祁嘉木推门进来正好看见坐在梳妆台前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和弦,向来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的他左思右想之后掏出手机拍了张照发给某人,同时还浮夸地配上文字——“哭得好伤心哦。”
结束了恶搞之后,他得意洋洋地收回手机,完了以后才上前拍了拍和弦的肩膀叫道,“还哭呢?拾掇拾掇该吃散伙饭了。”
本来和弦还因为偷哭被逮个正着而有些羞赧,不好意思的当头又听到了“散伙饭”这三个字,一下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祁嘉木一看她眼圈又红了一转,忙不迭举手投降,“别啊。我说错了不行吗?”
和弦揉了揉眼睛,勉强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我就是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谁?”祁嘉木狡诈地笑。
和弦觉得跟这个没正行的人无话可说,用手背擦擦眼泪就往外走,徒留祁嘉木在化妆间里独自大喊,“喂!干嘛不说?你到底舍不得谁?”
…
为避免铺张浪费,反被媒体抓到辫子,杀青宴便选定在剧组入住的酒店里举办。
和弦对于这种类似于“吃完就散”的饭局从来没有好感,不论是如今的杀青宴还是学生时代的毕业餐。随意吃了两口便搁下了筷子,见大伙儿都还是开开心心的,她也深受感染地稍稍回暖了一些情绪过来。
酒过三巡,完全释放了压力的大伙开始满场疯跑。和弦深受鼓舞也想跟着闹起来,可刚一起身就被祁嘉木拉住,后者义正言辞地警告她要维护女主角的形象,任凭世界喧闹也要做一个安静的美女子。
和弦听得云里雾里,虽觉这是歪理,但还是听话地坐了下来。
可坐下来不到两分钟,她就把肠子都悔青了。这边祁嘉木才把她压下来,那边他自己又很快地融入大家闹了起来。
和弦愤恨地用眼刀凌迟着他,越发觉得“宁信世上有鬼,不信男人破嘴”这话是一个大写的正确。
就在她恨不得一刀一刀把祁嘉木虐死之际,荷包里手机的响动打断了她的思绪。
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就像她悸动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带动着她的情绪逐步上扬。
未多作等待,指尖轻滑,接听,同时起身从饭厅里走了出去。
“喂。”
“杀青了?”清朗的声线穿破媒介,就好像一汪清泉汩|汩淌过心尖。
和弦眨了眨眼睛,酸涩的感觉又再度上浮,她瘪着嘴,没吭声。
“哎。”那边故意叹了口气,声线放低,更加明确地表达出他现在的情绪很低落,“又不理我。”
和弦拼命地摇头,因着眼泪快要落下来,这会儿只能憋着不出声,她就怕一张嘴就给哭出来,反而吓到了对方。
“和弦。”言歌低沉着声音叫她,“回头。”
一定是酒店外墙上的led护栏管太过刺眼,她竟然不自主地眯了眼睛,以至于蕴着多时的眼泪啪嗒落了下来。
飞快地抬手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泪珠,随后才不疾不徐地转了身子过去。
再离她不足五米远的地方,长身玉立着一个人,他站在光线最好的地方冲她微微笑着,脸色柔和,气质清冷,光芒打在他的身上,英俊得很不真实。
和弦抿着唇,片晌之后才反应过来,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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