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在沙发上醉得不省人事的言歌,和弦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可生气归生气,终还是放心不下让他一个人回家,趁着没人注意,她便一溜烟爬上了他的车,导致车发动后冒出头来差点把盛勋吓哭。
为掩人耳目,盛勋直接把车开到了地下车库,和弦帮着他把某醉鬼驮上了电梯,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行了,我先走了,后续事情就交给你了。”盛勋累得气喘吁吁,一面吐着粗气,一面当起了“甩手掌柜”。
“辛苦你了。”和弦点点头,“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盛勋大喇喇地摆了摆手,接着便转身往门口走去。
把人送走后,和弦站在门边卷了卷袖子,谢天谢地来之前换下了礼服裙,不然这会儿还真是要多麻烦有多麻烦。
正当她扭身准备返回屋内的时候,先前吓到盛勋的报应就找上门了。
和弦捂着胸口,半晌都没法正常喘气,她愤愤然瞪着眼前这个连装醉都装得出神入化的人,脚软得直往下蹲。
言歌伸手把她抱起来,笑得洋洋得意,“我的演技你给打几分?”
“影、影帝。”和弦仍是惊魂未定,出口话语都一顿再顿,“你是影帝。”
“我要是不装醉,宴会结束都不一定能回得来。”
“那你也不能吓我呀。”和弦使劲捶他,捶得不过瘾了还直接上手掐。
可闹着闹着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儿,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愈加幽深,而后带着酒气的呼吸也重了不少。
言歌有些不确定她的想法,所以即便情|欲已经冲了上来,却仍是不敢冒进。直到感觉捶着他的手渐渐停了下来,并且乖顺地担在他的肩上,他这才低下头去亲了她的脸侧。
周遭突然陷入宁静,和弦靠在他怀里有些无措,她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之前不多喝些酒。
对方的吻逐渐向下蔓延,与此同时,外套上的拉链也早已经被拉开,腰|际一凉,内里的t恤随即被卷了起来。
这一刻,和弦终于听见了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心跳。
“怕吗?”一直在她锁骨上啃咬着的某人突然抬起头来,声音微哑,仿若低音提琴的嗡鸣。
和弦双颊已经烧得能煎鸡蛋了,听闻这句问话,一寸一寸,更是像染上了朱砂。
言歌笑吟吟地用鼻尖去蹭她的脸蛋,“还要吗?”
和弦受不了这样如凌迟一般的折磨,不由地轻哼了一声。
她大抵是不明白这种时候发出这样的声音会引发出什么样的后果,所以当被直接打横抱起甩到床|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发懵的。
脚上还挂着拖鞋,蹬了两下没蹬掉,她正想起身用手去取,哪知刚一起身就被一股大力重新压回床|上。
“拖鞋……”
堪堪才吐出俩字,熟悉的气息就朝着她的嘴唇压了下来。
贴靠过来的温度烫得惊人,那些所谓的理智与坚守都被其化得无影无踪。
他吻得又急又重,逼|迫着她将凌|乱的呼吸尽数吐露出来,末了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那已被他折磨得发红的唇|瓣,转而攻向别处。
和弦双手交握在他颈后,一面承受着他有些粗暴的亲吻,一面尽可能地偏过脑袋露出更多的地方。
言歌把手探入她的衣内,温热的指尖在她的后背流连,最后才意味明显地捻住了某物,不算熟练地将其解开,手顺势一转移到了前面。
和弦又羞又怕,但也没了招架能力,只能抖着身子任由他动作。
窗外月色朦胧,只能依稀辨出些荧光,呈倾洒状地延伸开去,直至黑暗里的每一个角落。
夜还很深,也很长……
……
翌日,清早。
温和通透的晨光铺进房间,和弦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身来。
床头柜上搁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她撇了撇嘴,悻悻地掀开被子往外面走去。
每个房间的门都推开看了一遍后,才不得已地接受了一个事实——
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吸了吸鼻子滚回卧室,终也只能无奈地对着那杯红糖水叹了口气。
…
另一边。
盛勋小心翼翼地把预先准备好的采访应答稿递到那位刚拿了影帝的“大人物”手上,末了再一声不吭地挪回自己的椅子上坐好。
跟着言歌这么些年,他早把对方脾气摸得明明白白。
向来能把情绪隐藏得很好的某人眼下却把阴郁之色表现得这么明显,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他很不爽。
他现在很不爽。
前后联系起来琢磨,盛勋也觉得难以找到突破口,而乍一想起前晚发生的事,他突然有了新的见解。
或许,大概,没准……
影帝因为酗酒被媳妇收拾了?
左右思考了一下,也就这个答案可能性最大,盛勋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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