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亮的眼直视着她刻意躲避的视线。
‘好,那麻烦你了。’
李明玉扭过头,耳根处的温度更热了。
不知为何,当成玉的脸逼近时,一开一合的薄唇竟让她脑子里蹦出个不合时宜的念头——成玉的嘴巴亲起来一定很软。
成玉的嘴巴虽然薄,但唇肉饱满,艳丽的唇色衬得她肤色雪白,像极了冬日雪地里傲然盛开的红梅,当她舌尖舔过,在唇面上留下晶莹的水痕,脑子里那个糟糕的念头越发强烈。
她同成玉皆是女子,怎么可以做那样的事
胡思乱想的功夫里,成玉温暖的双手早已贴上她的后腰按摩起来,力道适中的手劲儿倒真的缓解不少腰部的酸疼,舒服得她宛若只晒太阳的猫,眯起眼睛享受着。
成玉的手很大,两手刚刚好能够掐住李明玉的细腰,他坐在那儿揉着,脑子里不禁浮现出昨晚的一幕幕。
女子雪白的身子下塌,雪白的臀高高翘起承受他的深顶撞击,深色的肉棍子在两瓣臀间不知疲倦地前后抽插,沉甸甸的卵蛋蓄满子孙精拍打着穴口处,啪啪声不绝于耳,交合处的汁水溅得彼此满身。
咕嘟——
他咽下口水,甩甩头让自己一心不得二意,反反复复地揉着李明玉的后腰,为她缓解一夜疯狂后疲惫的身子。
之后,李明玉在成玉那儿歇了会儿才打道回府,殊不知,在昨日她与家人大吵一架整夜未归后,李老爷和李夫人担忧女儿人身安危,几乎要将整个宁远镇掀了个底掉,还差点闹到警署去。
不过,李明玉还是回得晚了,李老爷愤怒至极,将一切罪责都按在了陈致远身上,如若不是他,她也不会同爹娘大吵一架整夜不归家。
所以当她回到家时,院儿里的鹅卵石上还有些许陈致远挨了板子后流的血,人人见了都觉得无比触目惊心,那就更何况她这个千金小姐。
于是不出意外的,她又同自己爹娘大吵了一架,随后便哭着去了陈叔家,看到心上人趴在床上苍白着脸,伤口的血渗出裤子的场面吓得差点晕过去。
‘阿远,我们私奔吧。’
她蹲在他身边,脸上挂着泪,紧紧握住他的手。
‘明玉,你当真愿意同我私奔?’
他郑重地询问。
‘是,我爱你阿远,就算放弃富裕的生活,但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她垂着眼泪,私奔的念头早已在心中翻来翻去地想了个遍。
‘好。’
于是,少年少女在这一刻因为爱情做出了一个愚蠢的决定。
两人打算在在李老爷生日那天,趁着所有人推杯换盏之际,偷偷带上行李细软奔向自由去拥抱盲目的爱情。
几日后,李老爷的生日如期而至,熟识的宾客悉数到场,其中包括了杨老爷,自然还有李明玉的异姓‘姐妹’成玉。
夜幕降临,李明玉早已收拾好了细软银票与衣裳在闺房里焦急地踱步,她频频望向窗外的方向,人来人往间,陈致远的身影仍未出现。
他是后悔了吗?还是被发现了?
她急躁而紧张地咬着指甲,神经绷紧之际,闺房的门被人轻轻敲响。
‘谁?’
她吓了一跳,声音有些古怪的沙哑颤抖。
‘是我。’
是成玉的声音。
李明玉悬起的一颗心在听见是成玉的声音后稳稳落了地,她打开门,侧身让他走了进来。
成玉踏进她的闺房,一眼便瞧见床尾的女士手提箱。
‘明玉妹妹,你这是打算’
他转身,神色晦暗不明地凝视着她因过分紧张而泛红的脸与不安流转的眼神。
‘嘘,成玉姐姐,你小声些。’
她眼下如惊弓之鸟,凑上前捂住他的嘴巴。
‘明玉妹妹,告诉我,你是不是想’
成玉不是傻子,从她不安的神色与来来回回地踱步不难看出她正酝酿着什么心思,再联想前几日李家司机陈叔的儿子被李老爷怪罪杖责
‘成玉姐姐,我想过了,如若我不能同阿远在一起,那我宁愿抛弃现有的一切与他远走高飞,离了宁远镇去往他乡,与他组建家庭生儿育女’
她说起这些的时候,眼神明亮,仿佛认定了那个叫阿远的人就是今生对的那个人,为了他愿意抛弃富足的生活、爱她的爹娘,一切都只是为了盲目且愚蠢的爱情。
‘你是不是疯了,李明玉?’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双手用力抓紧她的胳膊,‘如果他真爱你就不会让你抛弃现有的生活和爱你的爹娘,他这是在害你。’
李明玉被他这副骇人的阴森模样吓得不知所措,胳膊被他捏得生疼,登时委屈地蹙紧眉头,眼里涌出两滴眼泪,‘为什么我,为什么你都这么说他?阿远他很好,他不会害我的,他说过会努力赚钱养家,让我成为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成玉被她这番愚蠢发言气笑了,退后两步嗤笑两声,‘你是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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