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扭头进了病房。
付砚父亲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基础病拖了这么久,加上又出了岔子,只能说多活一天是一天。贺医生在电话里跟路弥解释了一通,最后结论是:“小路,我劝你别趟这趟浑水了。”
路弥没说话。
贺医生叹了口气:“你怎么就是这么犟呢……”
“……”路弥吸了吸鼻子,问:“需要多少钱。”
“起码二十万吧——icu一天就得一万……你哭了?”
“没有……”
那边沉默了一下,继续说:“我刚听同事说,住院部有病人吵架——是你们吗?”
“……是。”
“唉……我真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没什么……谢谢你。”路弥整理了一下情绪,又说:“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贺医生语气升高:“我是看你的面子才这么照顾!要是那混蛋还不懂什么叫责任,我明天就停了他爸的icu!”
“诶!你别!”
路弥急了,生怕他真做出这样的事儿来。贺医生更是恨铁不成钢,连连嗟叹路弥怎么这么不长眼。路弥不是不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也知道他不是这么冲动的人,但是她自己都深陷其中,也不好意思去劝旁的人。她又吸了吸鼻子,对他说:“钱的事我会想办法,医院那边,还得你多多帮忙了……”
“唉!……”
贺医生重重叹了口气,又无奈骂道:“闹成这样,他真是不要脸……”
路弥苦笑一声。
刚刚被骂不要脸的,可是她啊。
夜深人静,路弥站在医院门口跟付砚打电话。
“我先回去了,你……有事儿打我电话吧。”
“等等!我送你;”
“诶……”
路弥还没说完,那边就挂了。不出叁分钟,付砚就从医院里跑出来。“上车。”
一路上付砚的手机响个不停,一声接一声,催命似的。付砚烦了,直接摁了关机丢到后面。路弥也不敢问——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打来的。刚刚在走廊里,付砚为了自己跟付母吵架,路弥说不感动是假的,但也有些愧疚。只不过这愧疚被付母的咒骂冲掉了一半,被贺医生的帮助又冲掉一半。
“不用接吗?”路弥道。
“这五年还没接够吗?”付砚冷笑。
路弥顿了顿,闭上嘴。
开到东山大道的路口,付砚转了个弯,绕到另一条小路上去了。七拐八弯,便将车开到了一个僻静的羊肠小道里。路弥看着这边黑灯瞎火的,心中害怕,问道:“这……不是去我的学校的路吧?”
付砚什么也没说。拉了手刹,静静坐在那里。
“付砚?……”
“付先生?”
付砚冷着一张脸,估计还是在生气。路弥看他不开心,便想逗他,把气氛放松一点。
“好啦付先生!别皱眉毛啦!好丑!”
她试探着去摸付砚的眉头,见男人并没有躲开,便放下心来。
她摸索过去,撑在方向盘上,对付砚做鬼脸。“你看我这样像不像你妈妈?”她故意板着脸,凶巴巴的:“你不许勾引我儿子!离我儿子远一点!你给我走!……”没等付砚笑,她自己倒嘻嘻哈哈笑起来:“伯母是没见过我勾引起人来是什么样儿的!哈哈哈……”
忽地,她腰上一紧;
付砚盯着她的眼睛道:“你勾引人,是什么样。”
路弥意识到说错了话,干干笑了两声,往后退去。
付砚反而上前一步,把她困在座位之间:
“嗯?你说啊?”
男人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借着未散的怒气更添一抹侵略意味。他紧紧凝视着路弥的眼睛,双手撑在她腰侧,鼻尖几要碰到她。路弥走投无路,反而生出一股勇气。她大力扯下胸前的衣衫,把乳房从胸罩里掏出来:
“喏!就这样!”
女人又害怕又嘚瑟,似乎在说“我就这样!你管我?”。她撅着嘴,还带着些许的骄傲,然而侧颊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
付砚低下头。
乳房在忽明忽暗的车灯里,鬼魅似的白。
付砚眼神一暗,拳头握紧。
当真是个妖精。
“我告诉你!要不是喜欢你、鬼才跟你纠……啊!”
路弥话还没说完,就被摁着头压到靠背上。她的乳尖先是一凉,像是被软物滑过,接着便是一痛,像是被牙齿用力咬住然后摩擦!之后整个奶子都被吸进男人的嘴里。
“唔!”
路弥挣扎一番,奈何嘴被男人捂住无法出声。她的手被紧紧固定在腰侧,腿也被男人压在身下,全身只有一只奶子被男人随意地吸在嘴里。他大口大口地吞咽,似要把乳房整个吞下去,舌头却灵活的在口腔内扫来扫去,舔舐着早已立起来的乳头。
“付……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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