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凛没有插嘴,就这么静静的听着虞念说,很完美的计划。
“虞小念,为什么要称之为算计呢。
这不是很正常的利益最大化吗?”
等虞念说完,闻人凛才开口道。
“什么事都能利益最大化吗?对什么人都是吗?”
虞念的视线看向前方,却有些不聚焦。
其实很多事情她自已心里有答案,她真是那般意气用事的人也走不到今天。
“虞小念,有些人有些事到不了那个份上。
像霍宴或者是我,你想让什么只需要一句话而已。
所以你不需要对我们算计什么。
但别人会吗?”
闻人凛没有从虞念的想法去劝慰她,而是让她换个角度想问题。
他们自会保障她的利益,事事以她为先。
但这位让她心生愧疚的廖总长不会。
或许对方对她有小辈的情分,但大概是达不到她想要的那般。
所以她只能通过自已的手段加重砝码,来获得她想要的。
这很正常不是吗?
“不会,但是终究是我拉他们入局了。”
虞念叹了口气,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当然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无条件毫无保留的对她,但总归是她谋划在先。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们这样的人若是仅凭一腔热血让事,那才是真的天塌了。”
闻人凛这话说的理所当然,他们不是好人,还非要让好事不成。
若是用道德枷锁把自已框住,那谁能走的到现在。
“你真金白银的花钱了,能得到多大的回报是你自已的本事。
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私心,你又何必想着多无私。
比如霍北霆,他选在那个时侯过来为的什么?”
闻人凛嘴角掀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他说是追着周昕来,但他真就那么单纯么。
周昕也有别的场合,怎么不见他次次跟着呢。
项目卡住他休假,项目开始了他恢复工作了。
只能说这次的项目于他很重要,他自已不想去消耗跟霍宴,或者说是霍家老大跟老二的情分。
所以找到虞念头上,只不过虞念也恰好有这个利用他的心思。
“我都知道,只是”
“只是这次牵涉到你父亲的老师。”
闻人凛把虞念的未尽之语说完,伸手摸摸她的头暗暗叹了口气。
虽然虞念对过去的事情表现的很平静甚至冷淡。
但她这么多年从来没过过一次像样的生日。
她自已嘴上说着麻烦,周围的人也都配合她。
生日嘛,不过就不过,不重要。
包括她到京都的这几年,他们都是在她生日前找各种理由送给她礼物。
所以每到那天,她过的只是父母的祭日
闻人凛眼里涌起浓浓的心疼,但有些话不得不说。
“虞小念,你父母当年是那么优秀耀眼的存在。
你有没有想过,廖总长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会有其他故人出现。”
闻人凛声音有些沉,虞念该清醒的考虑这个问题。
这位廖总长人品好家世简单,愿意对她以诚相待。
那下次呢,再出来个她父亲的至交好友又或者是她母亲的授业恩师,难道每个人她都要另眼相待吗?
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是什么牛鬼神蛇。
“我又不是傻子,沈家我不是照样没对他们留情吗?”
虞念嘟哝道,这些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刚才那通电话,廖总长对她那毫无保留的信任,让她觉得有些沉重。
“沈家,你对他们够可以了。”
闻人凛好笑的看着虞念,如果是他,当初哪会给沈家一而再再而三蹦跶到他面前的机会。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呢。”
虞念嘴角上扬,带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现在谁都知道她只有闻人凛这一个家人,一个不会拖后腿的家人。
是沈家多次理亏,才导致她与沈家恩断义绝。
现在没人觉得沈家会是她的软肋,也不会有人想通过沈氏来给她找麻烦。
其实就沈家那些贪婪懦弱的人,当初只要她稍微对他们透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