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言有种这不是甚么好事的预感道︰“你家有问题。”
余馀思忖了一会也顿然说︰“不过我们都住了很久啊,大约有十年时间,发生事情是八岁时候的事。爸、他们走了后,我们也住了数年才搬走,过不久也卖掉物业。”
王泊行问︰“之后呢?还有怪事吗?”
余馀再细细回忆,有点茫然︰“没印象,应该没有吧…”
王泊行捏着下巴,把想法总结一下便道︰“桂花树不适合种在大厦里,即使是有天台安置。虽然桂花是吉气的代表,但它也是一种阴的意思,摆放方位不正确时会招阴招煞,特别影响家运。基本上每年都要因应风水而搬移至合适的地方才不会惹出事情来,一般家庭也不会讲究风水学说,加上桂花树不是小型观赏植物,想必也不会有空便转个位置,所以你们才在那年碰到极差的运势,什么事情都出现了。而阴只会对年青人有好感,因为年青的力量很吸引人。”
余馀说︰“我记得那年开始我间中会出现某种情况,就是鬼压床,一个月会有三分之一时间都在发生。”
王清言惊讶一叫︰“哇呀!!这不是间中而是频频了吧!?”
余馀一言难尽︰“习惯了便好。”
王清言︰“……”
这可不是习惯了便能接受的事呀喂…
王泊行说︰“所以转捩点是你八岁那年。”
他再次陷入沉思,觉得这个年龄有点不靠谱,因为邪灵要出手也绝不会挑年龄太细的孩子,至少像他哥哥般那个开始对某事生趣味的小大人。
王清言和余馀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后,王泊行再次开口问︰“馀,你何时发现你梦里的能力?或者是说你何时意会到梦?”
余馀抬头望向天花努力翻寻埋在脑海里所有的梦,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耶…但肯定不是小时候,因为我都记不起,所以就先否定这个可能性,我觉得应该是离开那个家之后吧。以前都没有多少会做梦见到那个家,但搬走了后就时常梦到,每一次都会让人心生不舒服,但我又不知害怕在哪里。”
余馀想起了那个没有眼白全黑瞳的男人,虽然每次在梦里见到他时都很害怕,但当他亲近时又不算是怕得要跑离开他,反正就是有种既怕且亲的不忍心感。
其实余馀对于昨晚那场景的吻还是有些许印象的,幸好是在梦里,否则这样黑暗又罪恶、没下限行为真实里的自己是没法接受。他跟梦里可能由自己一手创造出来的邪灵搭上了,这真的比跟天师更掉节操,不过砰砰心跳的刺激感又让他有点觉得他现在是天师和邪灵争夺的美女主角。
究竟美女主角最后花落谁家呢?
是帅酷天师得到美女主角的初夜,还是恶毒邪灵撕开美女主角的裙摆。
余馀呵呵呵的偷笑起来。
王清言︰“……”
王泊行︰“……”
他又来了吗?又陷进那些脏思想了吗?
王泊行把余馀从没下限的幻想拉回现实,说︰“我想拜会你母亲。”
余馀怔了怔,唰一下子就脸红了起来,小声说︰“这也太快了吧…”
王清言︰“……”
王泊行︰“……”
你想多了吧呀喂!
王泊行掐了掐眉心,正色说︰“我是想问多些有关你所住的单幢楼的事情,不是拜见家长。”
余馀道︰“这不也是一样吗?”
王清言︰“……”
王泊行︰“……”
不一样呀喂!
余馀给他母亲打了一通电话,结果竟然找不到人,他试着给哥打电话,他哥说︰“妈去了旅行啊!有事吗?”
余馀把手机喇叭打开,问道︰“哥,你还记得我们以前住的那里吗?”
余哥哥道︰“记得,都住了很久吶,怎会不记得那小地方。”
“那你还记得那些梦吗?”
电话那头瞬间就静了下来,然后他们三人都听到细碎的脚步声,相信余哥哥是走去一处较为方便谈电话的地方。
“我上班呀,忽然问起这件事,有问题?”
“也不是,只是我近来都梦到那里。”
“咦?你、没事吧…?”
“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那头再次沉默,然后余哥哥压抑了声线道︰“是一位中年男人,他很扯…总之很扯,见到他就要跑,知道嘛。”
余馀看了挨近他两旁的王家人士,清了清喉咙道︰“我的不是中年男人呀。”
余哥哥有些诧异问︰“你当年不是也听到那男人声音吗?我还以为他也搅你了呢!”
余馀道︰“的确是男人的声音,但搅我的男人是年青人,就跟我差不多年龄。”
余哥哥声音有些疑惑,“没理由的呀…应该是中年男人的,因为那是前男户主。”
这一下子挑出了重点,王泊行也按耐不住地拿起听筒开声问起余馀的哥哥。
“请详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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