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他说,搂着她的腰,亲她一口。
“我希望我们一直这样好。”
“天天腻歪着,你不腻吗?”
“怎么会呢,先腻歪十年吧,好不好?”
“十年,过不去那个坎儿?”他笑着说,“以后,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张沁,我是要感谢你的。”
“感谢我送你围巾吗?”
“谢清舟说,江南是他照进他人生中的一束光,在他最艰难的时候,陪伴她,其实对我而,你也是我的光。”
所以,这一生,注定了是要追随的。
“呀,就一条围巾,萧总要上高度了吗?”张沁说,但是心里甜甜的,美美的。
毕竟,谁都喜欢被夸奖,何况是被心爱的人推到神坛上呢。
那虚荣心,必须大大的满足。
“我前半生颠沛流离的,也从未想过要过平凡且幸福的生活这样的日子,我从来都不敢想的,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想过的。
我既定命运的结局,就像是我的前辈一样,或许在任务途中被人打死了,或者就是被合伙人害死了不知道死在哪儿,就像来处一样,不知哪里来,最终也不知哪里去。
我们那一行,你知道的,不心狠,不决绝走不到最后的,所以人会在那种环境里,一点点的泯灭良知,心变的无比的硬,你来的时候恰到好处我在那一天重生了,你不来或许,我就在那一天,彻底消失了。”
张沁的泪水滚落,她亲了他的额头,然后将他的头抱在自己的怀里。
她忽然也开始感慨命运,原来是这样交织的。
她也从不知,她在他的心中,是这样的重。
她是他的光,也注定了是这场“爱”里的囚徒。
她终于明白,他为何在忘记了所有的时候,还是来了凤凰山。
张沁是哽咽着,亲上他的。
“别心疼,也别自责,我现在有你,有颂颂,有个家,我还有两个爱我的妈妈,程岩好好的,也在身边,多好。”
“可是我还是后怕,你差些回不来,你回不来,我怎么办?”张沁说,现在都不敢想,想想又后怕。
“其实,我还蛮庆幸的。
“庆幸,我问过宁溪的姐姐了,她发现你的时候,你就抓着个木板,在那飘啊飘的,生死全靠运气了,你还庆幸,你庆幸的,你想气死我吧。”
“当时没有怕,跟你生活了十年,值了的。”
张沁拍他肩膀,“你呸呸呸,快呸呸呸!”
萧崇配合她,“张沁,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真的很庆幸,特别是想起了所有的事,有了颂颂,那大抵是我的因果吧,这种因果,如果不自己承担,落在女儿的身上怎么办?我总觉得,第一个孩子也有我的因果吧。”
“不是,明明是我的错嘛,我摔下去了,摔没了,与你无关。”
“不,我始终坚信,你不是故意的,你是不小心的,你不是那种真的可以豁出去,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人,一个看到陌生人,都会心软,心痛,想要去帮助别人,在对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不会那么心狠的,她是你的孩子,在你的肚子里踢过你,我感受过它的存在的。”
“你真的这样觉得吗?觉得我不是故意的吗?可是这个,我始终没有想起来”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了,我就是知道。”
张沁鼻子好酸,又好心痛。
张沁哽咽着去亲他。
他倒吸了口气,“你又来撩?”
“要不要嘛。”
“当然。”他掌握了主动。
她身上披着毯子,从后面看,就是两个人亲密了一些,但是身前却是不一样的风光,萧崇关了廊下的灯,咬了上去。
夜凉如水,她的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
情到浓处,他说,“张沁,不久之后,这里会像是从前一样,万家灯火,人间星河,咱们就住你父母曾住过的那套房子”
张沁又落了泪
是欢愉的泪。
“可是我还是后怕,你差些回不来,你回不来,我怎么办?”张沁说,现在都不敢想,想想又后怕。
“其实,我还蛮庆幸的。
“庆幸,我问过宁溪的姐姐了,她发现你的时候,你就抓着个木板,在那飘啊飘的,生死全靠运气了,你还庆幸,你庆幸的,你想气死我吧。”
“当时没有怕,跟你生活了十年,值了的。”
张沁拍他肩膀,“你呸呸呸,快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