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去的。”
“送他们上山之后我就离开了,艾罗山一切正常,还是原来艾罗山的人,后来就碰到你了!”
话音刚落他的耳朵处传来剧痛,发现自己的另外一只耳朵被揪下来了。
接着又是噼里啪啦的耳光雨点般的打在他脸上。
他剧痛无比,感觉自己的脸都被打烂了,一道道温热的血液流到了脖子里。
“啊啊啊——”
陈东亭凄厉地惨叫着:“我没有说错,我真的是上山送我的女儿和婆娘上山了。”
“不信你上山问一问。”
“对了,艾罗山的主人现在是一个叫做叶凌云的年轻人,很凶但是很厉害!”
可话音刚落,咔嚓一声,他的手臂被黑袍人直接拧断了。
陈东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紧闭嘴巴不敢说话了。
他说的的确是实话,可这个家伙根本不听他的,一个劲儿地动手。
他可不敢再开口说话了,生怕说多了继续挨打。
黑袍人揪住陈东亭的鼻子:“你竟然睁眼说瞎话!以为我是傻子,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艾罗山已经被我昆仑山的军队给覆灭占领了,你上山找鬼去了?”
“送你女儿和婆娘上山,你怎么不说送你自己上西天呢!”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乱说我就把你变成蚯蚓!快说!”
作为昆仑山高层家族阳极宗的人,他得到的消息是艾罗山已经被灭了恶一天了。
这个消息是阴阳二使传回去的,绝对不可能有假。
而且他也得知了消息,说白崇敬暂时不回去,还要来山里劫掠一番。
他想到的是白崇敬不回去肯定是在这里捞油水呢,这里的油水很大。
他想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山里,看看能不能趁着白崇敬不注意偷点东西出来
只是在山里转了一圈,发现艾罗山的大阵关闭根本进不去。
他想肯定是白崇敬挟持了艾罗山的人关闭了大阵,在里面捞取油水玩女人呢。
他偷偷潜入不可能,硬闯也是不可能了。
他正要离开却发现了从里面出来的陈东亭,就一路跟随来了。
他感觉到柳如新实力很强,没敢直接动手,等柳如新离开了才出手擒住陈东亭问个究竟。
却没想到陈东亭竟然满口胡乱语,这让他如何不愤怒。
陈东亭立刻明白是黑袍人肯定是误会了,战战兢兢开口:“阳极宗大爷,请你听我说完,我们之间有误会了。”
“艾罗山现在的确一切都很正常,十几年前我到过这里一次,杀了几个人。”
“当时有人抓我,这次我刚来又被抓进去了,认出我的人还是原来的追杀我的人之一,不会有错的。”
“刚才下来的人是叶凌云派出来送我下山的,我刚才还跟叶凌云还有我的婆娘说话了,此事绝对不假。”
“阳极宗大爷请你听我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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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黑袍人又给了陈东亭三个耳光:--≈gt;≈gt;“说!”
“你不是嘴巴挺硬的,这才揪下来一只耳朵里就怂了,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陈东亭急忙接话:“我没用,我怕死,我说!”
“我刚才进入艾罗山是送我女儿和婆娘上山去的。”
“送他们上山之后我就离开了,艾罗山一切正常,还是原来艾罗山的人,后来就碰到你了!”
话音刚落他的耳朵处传来剧痛,发现自己的另外一只耳朵被揪下来了。
接着又是噼里啪啦的耳光雨点般的打在他脸上。
他剧痛无比,感觉自己的脸都被打烂了,一道道温热的血液流到了脖子里。
“啊啊啊——”
陈东亭凄厉地惨叫着:“我没有说错,我真的是上山送我的女儿和婆娘上山了。”
“不信你上山问一问。”
“对了,艾罗山的主人现在是一个叫做叶凌云的年轻人,很凶但是很厉害!”
可话音刚落,咔嚓一声,他的手臂被黑袍人直接拧断了。
陈东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紧闭嘴巴不敢说话了。
他说的的确是实话,可这个家伙根本不听他的,一个劲儿地动手。
他可不敢再开口说话了,生怕说多了继续挨打。
黑袍人揪住陈东亭的鼻子:“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