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堆,不是这个死,就是那个死。后来说了魏采菱,又说了好些人。
邱红颜麻着胆儿问,“夏儿姐姐,那我呢?”
时安夏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她,“你?你是谁?”
“我是红颜啊,夏儿姐姐,你的小红颜啊!”邱红颜将一张脸凑到时安夏面前。
“哦,红颜啊!”时安夏累得轻轻闭着眼,声音也轻轻的,说出的话却把邱红颜吓得差点七窍生烟,“你掉井里了,被温慧仪喊人推进井里,淹死了。唉,红颜,你说你!你自己说你笨不笨,为什么要替我说话呢?还说要找我告密,她们不杀了你才怪!你连自保都不会!以后不要离开我身边,我,保护你……保护你……你以后就是我妹妹,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邱红颜立在当场,只觉额上全是汗。
因为她不止一次梦到自己落井淹死,还梦到自己被谁推下井。
那浸凉的井水,一点点将她淹没,让她绝望极了。
可她一直以为那是梦……如果那是梦,夏儿姐姐为何会知道?她似乎从来没说过呀。
邱红颜发起抖来,一时想不起自己到底说没说过。是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为何夏儿姐姐会无缘无故对她好。
却在这时,东蓠问,“夫人,那我呢?我是怎么死的?”
时安夏显然累极了,费力地睁开眼。
她倒在东蓠怀里,看不见,只能抬手细细去摸东蓠的脸。
半晌,她才缓缓吐字,“东,东蓠啊!你,你……你……”她忽然就哭起来,哭得十分伤心。
东蓠的背心也起了细密的汗。她总觉得夫人摸她的脸,就像在摸一张皮……是因为摸了这张皮,才哭得那么伤心。
她也哭起来,“夫人,我不问了,不问了,你别哭,别哭呀……”
东蓠用手碰了一下时安夏的脸颊,惊了一跳,“红颜姑娘,夫人起了高热……快去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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