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玻璃窗及门上。
这种过于壮烈的自残式行为还是吓到了许昌逸,让他不可置信墨悠对子悦的认真与重视,他慌张的走向门口。
墨悠这时受于痛觉的过度传递,刺激得大脑似乎快强制断电,跪在地上看着面前的男子奔走而来,上半身便也无力的倒落地上。
当他再次醒来时,周围充斥着药物及消毒液的冰凉气味,半睁着眼就被顶上刺激的亮白照得有些抗拒。
在床上颤个几下,他还是撑开了双眼。
左手臂上的痛感第一时间传来,让他低首看向那里。
整段前手臂被包上严实的纱布与棉布,伤口被清理过的舒畅感才迟迟到来。
一旁的隔帘突然被拉了开来,惊得他转头看向来人。
先是靠进自己的白袍入眼,他才听到上头的人开口说话,「你倒是挺敢玩的?连身体都不要了。」
墨悠微微看向对方的嘴巴,又拾眼,「你说得没错,是我没保护好子悦才让他受伤的,这点伤也算是还给他了。」
「也难怪子悦这么喜欢你,」旁边传来男子喃喃声响,「你这么疼爱他又接纳他,难怪他这么依赖你。」
墨悠微微抬首看他,别过头,「这只是我擅长做的事,没什么,我也不觉得烦。」
许昌逸看着他镇定自若的神色,微微侧眼看向另一边,「我让你远离他是有用意的,之于父亲,我一直都很想保护他,也不想再让他受罪,他有自己的黑暗面,不是一般人可以探索的,这说好听点是想保护你,说难听点就只是保护他,不是每一次都运气好我可以保住他,如果出事的是你,一切就没那么好搞定了。」
墨悠闻言,看他一眼,一时没听理解他的话,以为他是在说子悦曾经杀人犯案,「我会盯紧他的,子悦也不如你想像中的失控。」
许昌逸也撇他一眼,别过身去,「你别觉得自己可以控制住他,小心把自己命都搭进去了。我是以防万一,从一开始就根绝,免得后面他对你產生不必要的感觉,让你也发生本不该发生的事。」
墨悠看着男子回头看自己一眼,便轻轻蹙着眉头,仍然没听出对方的话中有话。
「子悦在三楼的个人病房,你拿这个进去,但不准在那里逗留超过十五分鐘,」说着,他把一张感应卡扔在他床铺上,「见完了就赶紧滚,把出入卡还给那里的柜檯,」语毕,就自顾的拉上帘子离去。
墨悠用右手拿起感应卡,前后看了一下,也没犹豫,推开腿上的棉被套上鞋、拿起大衣就赶紧离开急诊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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