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悠就对粉笔很有阴影。
因为那天傍晚当他在教室的地上醒来时,只剩魏蓝和他,他先是注意到了外头过于温暖与温馨的橘红色,便看到了教室地板上散落的到处都是的粉笔,上头都沾有许多液体,而自己身后的穴口却因塞了过量的东西过竟一时无法闭合。
那种感触让他感到羞耻,却也噁心无比。
他正枕在魏蓝腿上,魏蓝正在抚摸他的头,身上的温柔与身下的痛苦让他纠结,也让他鬱闷。
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两种矛盾的情绪在心中碰撞的难受感。
看着外头橘黄色的天际,墨悠觉得有些焦虑,他捧起一旁矮桌上的热可可转过身,从靠窗坐榻起身,远离窗户来到厨房的吧檯。
他似乎是在坐榻上不小心睡了一觉。
看着散落在桌上的连环伤人案文件,他低下头啜了一口热可可,然后将马克杯放在桌上。
如果他真如此害怕那些创伤与阴影,他又为什么这么想找到魏蓝呢?他想,纠结的趴在桌上。
原来那种办到别人办不到的优越感如此强大,让他甘愿一辈子当一隻早起鸟,最终却被烧光了羽毛再也无法飞翔。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