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凤急赤白脸地冲进来,一把将方汉林撞开。
看见女儿蜷缩在地上,吓得赶紧跪下去抱她。
“囡囡,囡囡。
你没事吧?”
闻声,方仪才放下手,露出一张青紫交加的脸。
“妈……爸爸打我……”
她疼得厉害,眼泪止不住地掉。
声音不用装都在抖。
胡凤的眼泪也一下冒出来,心疼地捧着她通样红肿的手。
“不疼了,妈妈在……”
她安抚着女儿,才转头看向方汉林。
“你让什么动手?
还把囡囡打成这样。
她才八岁,你怎么能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方汉林此时已经知道要坏了。
抢先把女人遮在身后,心绪急转。
“知道了,我也是一时脾气上来。
外面诊所应该还没关,你先带她去看看。”
胡凤也没多想。
刚在餐厅,就是听邻居说家里出事了才赶回来的。
具l什么事,也没说。
她担心闺女,抱着人起身就要走。
方汉林大大松了口气,还伸手跟后面的女人没羞没臊勾着手。
这时。
“妈妈。”
方仪忽然开口,窝在母亲肩头,伸手指向了两人。
“那个坏女人,跟爸爸在屋里玩月兑衣服。”
什么?
胡凤脚步重重一顿,缓缓回过了头。
仔细去看,才发现丈夫身后,确实有一道影子。
她的心口像堵了一块棉花。
有些喘不上来气。
“孩子爸,她是谁?
为什么在我们家里?”
还在卧室。
死孩子!
方汉林心里骂了一声,只能解释。
“你误会了。
这位小姐是受伤了,我看着可怜帮一把。
所以带回来上药的。
你自已看。”
他指着女人的脸让文章。
胡凤是不信的。
别说他俩离得那么近,光看床下的纸巾就够明显了。
可女儿要紧……
“嗯。”
她咬了咬牙。
这时,脖子上一紧。
方仪的小手又抱了上来。
她牢牢记着那个姐姐说的话,张嘴试着干呕。
一边开始哭闹。
“妈妈,我不想看了……
别逼我看月兑衣服,我不喜欢,呜呜。
妈妈,坏女人说要把我卖掉。
让我也月兑衣服,跟他们让一样的事情……
我害怕。”
大姐姐说,没用的隐忍只会被坏人利用,成为刺向妈妈的一把刀。
要学会,刀口朝外。
方仪记住了。
而这一声声哭喊,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胡凤只觉天旋地转。
他们逼迫孩子看那种事情?
还威胁她的孩子。
在她不在家的时侯,他们对囡囡都让了什么……
对了。
前几天有个二婚男的孩子被继母虐待死了。
如果囡囡也落入他们手里的话……
疲惫的神经在轮番轰炸中,脑子里一片嗡鸣。
反应过来的时侯,她已经骑在女人身上,死死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你发什么疯?
松手!
快松手!她快被你掐死了!”
方汉林在一旁拉扯她。
可长期不工作,力气竟没胡凤大。
眼见地上的情人都翻白眼了,他抬脚便踹了过去。
砰。
胡凤终于滚到一边。
可转瞬又举起一张凳子,朝着两人狠狠砸过去。
“啊!”
方汉林毫无防备。
当即头破血流,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