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柳晏舟身边,挽住他的胳膊,笑着说:“柳教授,陆小姐,我们还是坐下来吧,站着多累啊。”
柳晏舟看了周染染一眼,轻轻挣开她的手,“你先坐。”
周染染的笑容僵了一下,只好悻悻地走到沙发边坐下。
柳晏舟走到陆韵身边,和她一起看着窗外的雪,“你”
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很快,俞程明回来了。
陆韵上前告知他,“我得回家了。”
“不急。”俞程明说,“一会儿你和陆墨一起回去,我们还有事没办。”
其实是工作上的事,只是俞程明这语气听着很容易让人误会。
周染染笑着道,“俞总,那我和柳教授就不打扰了,我们也有事情要说。”
她这话看似客气,却带着几分刻意的亲近,仿佛她和柳晏舟之间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俞程明挑了挑眉,目光在柳晏舟和周染染之间转了一圈,随即笑道:“也好,那我们就各自忙各自的。”
陆韵心里莫名地有些烦躁,她不想再待在这里,只想赶紧离开,“那我们就坐下来说。”
柳晏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从包房出来,仿佛空气都如刀子一般,扎的他肺疼。
接下来他也没什么心思了,在这里就能想到陆韵和俞程明单独在包房,孤男寡女,两人又是名正顺
柳晏舟站在走廊尽头,指尖冰凉得像刚攥过雪球。
他能清晰地听到包房里传来俞程明低沉的笑声,那笑声裹着暖气飘出来,却像冰锥一样扎进他的耳膜。
“孤男寡女”“名正顺”——这八个字在他脑子里反复冲撞,搅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想起陆韵刚才站在窗边的样子,肩线单薄得像一折就断的纸,被暖气熏得泛红的耳垂,还有说话时轻轻颤抖的尾音。
俞程明那种商场上摸爬滚打的男人,怎么可能懂她那些藏在骨子里的柔软?
柳晏舟的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指节泛白。周染染不知何时跟了出来,站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声音怯生生的:“柳教授,我们要不要先走吧?”
他没回头,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包房门,仿佛要在门板上烧出个洞来,“你先回去。”
周染染咬了咬唇,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转身融进了走廊尽头的阴影里。
包房内,陆韵正低头摩挲着水杯的纹路。俞程明刚接完一个工作电话,语气带着惯有的利落:“合同细节我已经帮你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发给你们公司的律师过目。”
“嗯。”陆韵漫不经心地应着,视线落在窗外纷飞的雪花上,脑子里却全是柳晏舟刚才离开时的眼神。
那里面翻涌的焦虑和痛楚,像针一样扎得她心口发闷。
“在想什么?”俞程明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他递过来一份文件,“看看这个,也是我的一个朋友想跟你们合作,他说,你们的酒品质不错。”
陆韵接过文件,目光却没聚焦。
纸页上的黑体字扭曲成柳晏舟攥紧的拳头,还有周染染挽住他胳膊时那得意的笑。
俞程明也意识到了,“如果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去吧,不等陆墨了,年轻人爱玩儿。”
陆韵不想出去碰上柳晏舟,“没事,我缓会就好了。”
俞程明点了一杯果汁,服务员过来时告诉他,“俞总,你们这边已经买单了。”
“是一位姓柳的先生。”
陆韵心头咯噔下。
俞程明很讶异,随后笑了下,“嗯,知道了。”
这顿饭他是得请回来的。
陆韵心里却不平静了。a
俞程明那种商场上摸爬滚打的男人,怎么可能懂她那些藏在骨子里的柔软?
柳晏舟的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指节泛白。周染染不知何时跟了出来,站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声音怯生生的:“柳教授,我们要不要先走吧?”
他没回头,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包房门,仿佛要在门板上烧出个洞来,“你先回去。”
周染染咬了咬唇,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转身融进了走廊尽头的阴影里。
包房内,陆韵正低头摩挲着水杯的纹路。俞程明刚接完一个工作电话,语气带着惯有的利落:“合同细节我已经帮你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如果你不放心,也可以发给你们公司的律师过目。”
“嗯。”陆韵漫